当天夜里高军长带领第一梯队的部队进行了夜晚泅水练习,一直练到将近午夜才从水里出來,第二天一大早警卫员就來报告,岳阳田家來人了,这回是田福筹亲自來了,
这位伪城建局长到底是放心不下他的独生儿子,再加上家里有一群女人不停地哭闹,田福筹在管家田福回去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赶來了道仁矶,算算这个时间点,田福筹出家门的时候应该是天还沒亮呢,也不知道这位田大老爷是怎么从曰军把守森严的岳阳城门口混出來的,
“高军长,在下來晚了,请恕罪,恕罪。”田福筹见到高全之后客气得很,抱拳鞠躬满脸带笑,连声称來晚了,
“你就是田福筹,不晚,你來的一点也不晚,曰本人还沒來呢,你就先來了,怎么能叫晚呢。”高全见面就沒给田福筹好脸,昨晚睡得太晚,今天一大早就被叫起來,睡眠不足的人心情一般都不会太好,
“呵呵,高将军说笑了,鄙人接到将军的命令之后,可是片刻不敢耽误,当时就出门四处打听,总算是不辱所托,把高将军要的情报打听出來了,哎,田福回去带信说,高将军说我是汉歼,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当初岳阳失守的太快了,福筹连家眷都沒來得及带出去,鬼子就破城了,至今想想都让人唏嘘不已,曰本人來找我,让我到占领军政斧任职……”
“好了,我今天不是來了解求证你是怎么变成汉歼的,我见你,是想知道你从曰本人那里得到的是什么情报,鬼子的船队什么时候能到道仁矶。”高全可沒功夫听田福筹说他的汉歼炼成记,他有重要大事要向田福筹打听,因此,眼看田福筹有长篇大论的势头,高全果断的打断了田福筹的话头,
“哦,高军长想知道曰本人从宜昌出发的那支船队什么时候路过道仁矶,哎,这消息我可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打听出來的。”看高全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了,田福筹赶紧往下说:“船队今天中午能到监利,至于什么时候能到道仁矶,可真是不知道,就这消息还是我托了好多关系才打听出來的。”
“今天中午到监利。”高全眉头一扬,“那就是说最迟明天船队就会到达岳阳水域,明天天黑之前,宜昌的船队就将路过道仁矶。”说到这儿,高军长霍然站起,几步走到墙跟前,“刺啦”一声拉开墙壁上的帷幔,一副硕大的战场形势图漏了出來,鄂西会战的主战场本來是在岳阳西北的,可高全的这幅地图上却包括了整个岳阳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