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嚷嚷的抓过“芬达”,顺势坐下,反击道,“本小姐天生就啰嗦,你越前龙马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没事,没事,习惯就好!反正以后还有得你受的呢!”
“你还差得远呢!”
“嘁,又来了!”白了他一眼,继续道,“我拜托你——龙马殿下,你有点创意行不?这么久了,还是这句台词,你不腻我还腻呢!”
说着,便开始拉着易拉罐的盖子,左扭右拐了好一会,竟然没什么动静。眉头不知不觉的开始纠结了,今天怎么了?本小姐明明做了好事,得不到奖赏也罢了,反倒处处不顺!
“向上拉——”一旁的龙马似乎实在受不了自己心爱的果汁遭到我这么个门外汉来回摧残,酷酷的指点道。
“呃?哼!我高兴怎样就怎样,要你多管闲事!”嘴上不饶人,但脸上已经是红光满面,糗得很呢。
唉!这么大的人,竟然连个小易拉罐都摆平不了,讲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青学混呢!
“哧——”
“呃——”我忍不住低语。
“你在干嘛?”龙马转过头,心不在焉得问。
我赶忙缩回手,将方才凝滞在唇畔的笑容还回脸上,回道:“没、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就是,呵呵,终于打开了。”
心里泛着嘀咕,这个代价似乎有些高呢,我可怜的小手。
真是该死的运气,霉呢!赶明个得去找下那个一幸运著称的千石小子,去去霉运。
“回家啦!”
“哦。”快几步,跟上。
日落西山,霞光缀满寺院。仿佛铎金的网球场上,父子两正交战个不停,黄色的网球来回飞动着,似乎诉说着新一代武士成长的艰辛与毅力。
我懒散的抱着贪睡的卡鲁宾,会心的笑着。
眼波流转之间,球已经从南次郎的衣间飞过,南次郎错愕。
“老爸,我要变得更强!更强!!更强!!!”龙马发誓般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心,转身而去。
“好小子!”南次郎欣慰的扬起嘴角,低声道,“看来青学有人很了解这个小子的脾气,而且明白他一直努力的原因。让他进入青学,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说罢,南次郎便把烟头丢在地上,随意的想用脚碾息。
“啊——”接着,一阵乱蹦。
我笑翻了嘴角。
“烫死了,烫死了……”南次郎的鬼嚎声在球场上方飘荡。
终于又到了幸福的洗浴时刻,轻松的泡着澡。
切原那双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睛又浮了上了,“切原赤也,他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一定认识我,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认识。可是,为什么他每次见到我,到底想说些什么?难道,我把他抛弃了?不!才不是本小姐呢。切原赤也才15岁左右,一个小屁孩罢了。我可是18岁的玉女始祖——玉梨!唉!可惜,现在我是12岁的身体加年龄……咦?怎么会有两张创可贴?珍爱牌的,怎么感觉像是纸巾似的。”我左右望了望,又自言自语道,“不过,蛮感动的!一定是表姐在吃饭的时候发现了,难怪她会问我今天干了什么。真是心细如发,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啊,要搁在我家里,估计我老妈早扑上去了,把她预定为亲戚,呃,可能还是亲戚中的亲戚。那么多表兄弟、堂兄弟,不烦死也累死!呵呵,其实……”
“笃笃!”
“谁呢?”有点不悦,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