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似雪更不要脸,这个时候居然还挽着唐海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看我:“唐轻语,你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犯贱呢?一天没有男人会死吗,难怪你妈这么早就死了,我看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听了陆似雪的话,我总算回过神来,捏着拳头朝着陆似雪打过去:“贱人,我妈是被你们这奸夫淫妇气死的,那晚上你摸进我妈的房间,与我爸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妈妈亲眼看着你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才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闭嘴。”唐海敢做不敢当,朝着我吼着。
我哈哈笑,眼角却挂满了泪:“我说错了吗?我再不想叫你一声爸爸,我觉得叫你一声爸爸,都会脏了我的嘴,再说,有你这样的爸爸吗,被自己的小老婆戴了绿帽,不想自己丢脸,就帮着你的小老婆把脏水泼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陆似雪的脸上白一些,又跟我吵着:“唐轻语,你真不要脸,敢做不敢认。”
“说的是你自己吧。”我也懒得跟陆似雪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陆似雪推到桌子上,不待众人反应,就掀起她的初摆:“到了现在,你还敢说不是你不甘寂寞,在桌子底下勾引钱总。”我稳了下情绪,本能的加油添醋:“我就说吃着吃着,总有一双高腿鞋踩过来呢,原来就是你干的事。”
我这话也撇清了是自己算计了钱总,要钱总以为的脚到最后伸到陆似雪那里去,完完全全是陆似雪干的,若不是陆似雪干的,别人还真没有太大的能力把他的脚准确无误的拿到陆似雪的内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