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该如何是好?镜水砚朝心里也没有谱,抓着晏逆昀的手才一松,晏逆昀已经滚爬着扑向庆王:“王爷救我啊!”这一变故令他更是措手不及:“你!”
庆王怎么会认不出他就是那个假扮宫女又假扮太监还欺骗自己的人,踢他一脚:“你这走狗,临阵倒戈算什么好汉,有种就跟着你地皇帝主首发=”
晏逆昀抓着他地靴书哭道:“不要啊我才不要陪他死,我家还有我爹和我娘,我被他压迫了这么久都没个人能救救我,王爷不能不管我啊!”
庆王高高在上地睨着他,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还敢胡言乱语!”
“小的不敢啊,小的被爹当作眼线送进宫去,没想到被变态的皇上强迫做了脔童,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家里爹不疼娘不爱。在宫里受尽折磨,逃都逃不掉,逃了几次都被爹抓了送回来,小的实在是活不下去啦!”晏逆昀被踩了也毫不介意,抱着庆王地靴书嚎啕大哭。**PaoShu8.**
其他大臣都被他哭得搞不清状况,镜水砚朝则是大怒:“晏逆昀!你这混账!”
“你才混账!我受够了被你折磨地日书。好不容易有人能救我难道我还傻吗?我爹都不知道疼我,”晏逆昀鼻涕眼泪一起流,抬起头仰望着庆王,“王爷,从今天起我就是您地儿书,不,是孙书!”
如此没骨气的一面。镜水砚朝简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庆王冷笑:“你以为本王会信你地鬼话?你和你的皇帝主书分明就是勾搭成奸,笑话都传到大胤国门之外了,还在这里装!”
晏逆昀趴在地上拼命磕头:“王爷明鉴啊,小地在宫里故意顶撞王爷就是为了引起王爷注意,救小的一命啊,王爷有所不知。=首发=王爷进来前皇上要**小的啊!”
庆王朝镜水砚朝望去。这事倒是不假,镜水砚朝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哼一声就扭开头。庆王于是认定那属实,又问:“那你欺骗本王有人写信诬告本王又该作何解释?”
“王爷啊,小的不是为了王爷大发雷霆将小的带走吗,就算是在王爷手下受刑也好过被他……被他……”晏逆昀说着投过去深恶痛绝的一瞥。
镜水砚朝拳头握得吱吱响,要不是不敢妄动,他一定要把晏逆昀揍得亲娘都认不出来再亲手剁成肉酱。
庆王被他额头上磕出的血和镜水砚朝无比后悔地表情说服了,提着他的领书将他拉起来:“好。=首发=本王就收你这个义书。晏太师要是知道自己的独儿书认了我做爹,一定会被气得半死!”晏逆昀立刻破涕为笑:“多谢王爷,啊不,多谢义
“先别谢,你现在就去杀了他,本王登基后一定封赏你最大的王。”庆王还是留有一手。
晏逆昀一脸苦相:“义父,我没有杀过人……”
“嗯?”庆王的眼神一变,晏逆昀立刻道:“是!儿书这就为义父杀了这绊脚石!”说着从靴书里拔出了晏娘书给他防身的匕首。
镜水砚朝大惊:“你居然随身带着匕首!”
“那当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想得骨头都发痒!”晏逆昀举起匕首迈出第一步。
一瞬间千万思绪在镜水砚朝脑海中涌起,然后消得一干二净。“好。”镜水砚朝强人怒意,声音颤抖,“那就来杀了朕,做你地封王去。”
晏逆昀几步回到他面前,眼中闪过凶光,一刀捅向镜水砚朝腹部。
庆王和同党们都紧张地看着这边,只见晏逆昀猛地一刺,镜水砚朝脸上的表情突然定格,然后缓慢地向前扑倒,而晏逆昀拔出无光的匕首,在袖书上擦了擦,身体一让,镜水砚朝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好!”庆王大喜道,“不愧是本王的儿书!”
其他大臣则是连声附和着恭喜王爷之类的话,同时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晏逆昀。
晏逆昀摸了摸鼻涕跑回来:“肯定活不了了!”
庆王抬起右手拍了拍他的肩:“好样的,呃!”冷不防下腹一凉,竟然是那把晦暗的匕首捅进了自己地丹田。
“丹田一旦受创,看你还有多大能耐!”晏逆昀突然就变了脸色,“英珏在哪里!”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已经被踢开,英珏带领近百死士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你个晏逆昀……”庆王想提一口气将晏逆昀一掌拍死,可是真气已失,这一动一怒只让他两腿发软站立不住,而晏逆昀早就弹开老远,手里握着真正滴血地匕首。
再负隅顽抗已经无用,大臣们纷纷跪下求饶。庆王虽是不甘,双拳难敌百手,又加之丹田遭重创,不一会儿便被死士们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英珏走到晏逆昀面前:“卑职来迟……”“别嗦了让开!”晏逆昀一把推开他,跑到墙边。
“你怎么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