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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帮忙?帮倒忙?(2 / 2)

一进门正看见袁司晨和梳子两人各想自己的事。“……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基本上不知道阴谋是什么的晏逆昀傻乎乎地问。

“没有啊,我有点困在这儿打个盹,让梳子忙她自己的……梳子你还在啊?”袁司晨相当无辜地看了一眼刚站起来的梳子。

梳子转眼珠看看他,又看看刚进门的傻瓜,微微欠身然后出去了。

晏逆昀只觉得气氛不大对,手指敲敲桌面:“你欺负她了?”

“我看起来像吗?”袁司晨还是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毛。

“那我看她一脸冤枉。”

袁司晨一听也摆出冤枉的样子:“我才是真冤枉呢!”

被他这么一搅和后脑勺上的包又开始疼了,晏逆昀揉着肿块。龇牙咧嘴地坐下。“你头怎么了?”袁司晨正色问。“也没怎么,不小心撞东西上了。”难道还真告诉他有那么笨的人用石头砸脑袋?

“撞东西上了?破了没有,严不严重?”袁司晨真不愧是大夫,立刻开始盘问。

“……”晏逆昀一个头两个大,“你别吵我就不严重。”

袁司晨倒不计较他说自己“吵”,声音也放缓了些:“好吧,我不吵你。出去一早上有发现吗?”

“有。”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声。

“说说看。”

“出去往北走转两个弯儿,有个会相面的捏面人。”

“这算什么发现!”袁司晨失笑。

晏逆昀整个人趴在桌上:“他说我明年能当爹,”然后一脸深思的表情抬起头,“你说这惠静人说谎都不打草稿么?”

“说谎不打草稿,这句话似乎你娘以前经常这么揶揄我娘。”袁司晨似是无意地带了一句,然后托着腮的一手手指敲着脸颊:“要说他说谎嘛……那也倒不一定。”

“不一定?那是你不知道我娘是什么人,我娘她……”

“坚持要你娶个男人做媳妇儿。”

袁司晨在他就要跳起来的时候接下了话:“我知道,我娘告诉过我。”

“那不就结了!我去哪里找孩子?”晏逆昀嘴一歪,“要不是他面人捏的好我真要吐他一脸唾沫。”

“当然是生一个啊!”袁司晨眉头一挑高。

“生、生一个?!”

晏逆昀愣愣地眨了好一会儿眼睛,袁司晨笑得好不奸诈:“你嫌一个不够?一个不够两个也可以啊,也许还可以更多……”“停停停……你脑子没毛病吧?我要娶的是个男人,怎么生?谁生?”晏逆昀招手打断他。

“反正不用你生就是了。”袁司晨忍不住笑出来。

“你才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晏逆昀白他一眼。

被指控,袁司晨还是不动气,坐在椅子里看着他,脸上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哎,你对惠静了解多少?”终于还记得有正事,晏逆昀坐直起来,清清嗓子。

袁司晨交叉在身前的手一摊:“你想问哪一方面?”

“我觉得你应该能拣出重点,捡重点说,跟我这次任务无关的就调过。”

“哦!”

袁司晨答应着,换到桌边坐下,将托盘里的六只杯子一只茶壶都拿出来,然后指着托盘说:“我们假设这就是惠静的土地。”

“嗯。”这个方法比较形象。

“我们把茶杯放成六边形,一个尖朝北。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你知道吧?正北边就是你们进入惠静时候的城门。从北顺时针下来,依次是平程山,府衙,石碑,孔雀河的一个渡口和一线天。分布得当然没有那么规律,不过大体上是这样。”

晏逆昀连连点头,倒不是说袁司晨说的有多么到位,而是他能说得出“顺时针”个词语,让他的身份更加能得到肯定——想晏逆昀小的时候,晏娘子没少花功夫跟他解释什么是时针。

“平程山上有座道观,叫洗冤观,过去是叫邈云观,改名是五年前的事;石碑是为了纪念八年前的那次屠城——你既然作为钦差,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得到点头默认后,袁司晨继续指着杯子说:“孔雀河是连通大胤和贺兰的一条重要的河流,这个渡口也是个商贸的重站,顺流而下再过了唐州的边陲小镇百鹤,就可以到贺兰。一线天也是个交通要塞,从贺兰走旱路来的商人都要经过这个峡谷,另外西邱的商人也多半从这里进来。”

“西邱这地名倒是耳熟。”晏逆昀不抓重点。

“现任的府尹不是本地人——大胤开国以来府尹以上就从来不是本地人——是屠城以后重新委派的一个叫孟迁的人,据说是鲁州人。”

“孟迁?嘿~我想到了孟母三迁。”

袁司晨瞟他一眼,嘴角少少扬起:“你还知道孟母三迁?”

“少废话!还有呢?”

“惠静没什么特产,倒是经常闹时疫,老百姓的日子是不怎么好过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你还想问什么了。”

“当年为什么要屠城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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