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除非火枪从坟墓里爬出来。
辣鸡笑了笑,伸出一个拳头,说:“好兄弟!”
我也一个拳头打过去,说:“永远的好兄弟!”
人生第一次成了被表白的对象,不能接受后,也没了提振兴大业的兴致,和辣鸡两个人坐在栏杆上,晃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辣鸡将最后一滴啤酒吞进肚里,打了个饱嗝,突然说:“晴姐,小晴,你还是个处吧。”
我说:“嗯。”
他借着酒意又说:“小晴,今晚能不能把五年前那个晚上还给我?”
我愣下,明白他的意思,答道:“嗯。”
“真的?”
“嗯。”
从来就不在乎那一层膜。
假如在男人心中,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自己的恩人,总比给自己的仇人好
海垣最豪华的宾馆,我洗了澡,脱剩内衣躺在床上。
辣鸡围着毛巾走出来,点了根烟,关灯。
床开始微微颤抖,躺在旁边的身体越发滚烫,我感觉得到他火热的双手,在离我肌肤上方一厘米处反复来了,又去,却始终没有覆下来。
也许是看多了现场版的AV,此刻,我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通宵打完CS和小弟们去烧烤街,慢慢等老板开店,支架,升炉一样。
时间过得很慢,钟表滴答,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地慢慢流逝。
辣鸡围在下身的毛巾已经湿透了,身子却始终没有挨过来,不知道他是在极力压制内心的**,还是根本就挑不起所谓的性X欲。
不知过了多久,橘黄色的床头灯一亮。
辣鸡猛地起身,点了根香烟,狠抽一口,骂道:“***,没叼用!做了大哥还是这熊样!和五年前没差,就是下不了手,白和这么多妞做过!”
我转身,视线从他懊恼的神情,滑落到他下ti,毛巾遮挡不住的白色粘液。
原来,他不是起不了性X欲,而是自己解决了。
五年如一日。
五年前,他在街边捡到饿晕的我,带回家,初衷是,嫖不起妓的白粉仔想强X奸,可到最后关头却没有下手,反而将家里最后一个杯面泡给我吃了,而后又因为我对啤酒过敏,冰箱只有啤酒的辣鸡又跑到楼下,用最后10块钱花了三块五毛买了瓶鲜橙多。
五年后,自愿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依旧没有碰我,宁愿性起时,自己解决。
他自嘲地说,“挨到身边了都没反应,晴姐,你也真当我是兄弟,我***也只能当你是晴姐了。”话到这,顿了顿,失落地又说,“小晴,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
突然间,心好难受,不想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更不想两人间从此筑起高墙,我指着他左手上的避孕套,蓦地大笑起来。
他不明所以地望过来。
我笑骂道:“辣鸡,你也太猥琐了,为了泡妞居然用指甲把避孕套抠破,让女人怀上你的种,来个韩剧里的先婚后爱。”
辣鸡闻言愣了下,往手心抠破的避孕套一看。也大笑起来。
他说:“晴姐,你***也太幽默了,这么龌龊的冷笑话也想得出来。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半裸着身子,两人面对面,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一个通宵都没睡的我们都累了。
隔着一层薄毯子,背靠背,一直睡到下午,司徒墨扬来接我
(本卷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