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艺术与色*情其实只有一线之差,我一直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当此刻楚缘和冬小夜都站在我的面前时,我貌似有些理解了——艺术与色*情的界限,就像一个球体的正面与反面,它们共同存在,而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色*情,并不是存在的本身做出的定义,而是你站在了哪一面去欣赏。()
虎姐的性感是艺术,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跑到艺术的另一面去发觉更多,欣赏更多的艺术,而楚缘的裸露也是艺术,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就像无法移动脚步一样,只能站在一个角度欣赏的艺术,因为,你舍不得亵渎那份纯美...
但显然,对于楚缘的裸露,我和冬小夜站在了正好相反的角度——她的目光告诉我,她并没有欣赏楚缘,而是担心楚缘被我‘欣赏’...
“不可能,只是摔了一下你怎么...怎么...”楚缘已经无法找到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我此刻的惨状,小丫头不傻,虽然我脸上一塌糊涂,但她撑我站起来的时候看到我一直夹着大腿浑身打颤,就知道这里才是受创最严重的地方了,她粉面羞红,然后便用质问的目光瞥向了身侧的冬小夜。
虎姐这才回过神来,但她没解释楚缘的疑问,而是紧张的提醒楚缘道:“衣服,缘缘,你没穿衣服!”
“嗯?”楚缘扶我坐在沙发上,先低头看看自己,又扭头看看我,眼中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讶或者慌乱,而是飞快的流过一丝羞涩——再回头去看冬小夜,那羞涩已经变成了茫然困顿,“我不是穿着衣服呢吗?”
冬小夜一怔,我也一怔。
楚缘这反应...
楚缘的淡然让虎姐脑子有点短路,她有些结巴道:“可你穿的...是内衣...”
楚缘反问:“内衣怎么了?”
“女孩子穿着内衣满处晃,不合适吧...”虎姐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
“我又不是在大街上晃,现在是晚上,而且是在我自己家里,穿内衣有什么不合适的?”
莫说虎姐,就算明明感到古怪的我,也说不清她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合适...楚缘在家里的懒散邋遢和不讲究是有目共睹的,她从没有刻意的避讳过什么,穿着内衣在我面前晃,和不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短袖短裤睡衣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貌似后者更值得注意点吧?
真要说起来,我们为何惊讶?很大程度上倒是因为我们很少见这丫头穿内衣的样子!
所以,虎姐也开始纳闷自己究竟在惊讶什么了。
“小姐姐你晚上在房间里不是也经常穿着内衣走动吗?这个季节,在家里这样子很正常吧?”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因为没什么机会去见识,但是除了家里这三个丫头,我知道,流苏也是这个德行的...
夏夜闷热,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这原本就是一种正常的规律,刚开始的时候冬小夜和东方还有些矜持,但是随着气温的不断上升和楚缘随性的感染,这阵子已经喧宾夺主的她们变得越来越放得开了,有时晚上回到房间玩电脑,渴了要饮料或者冰水喝,都是探出头来要我给递,还不就是因为在房间里只穿了内衣,懒得套上外衣再出来,所以才使唤我的?
人很难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哪怕是换了个环境,最先适应的,还是自己的生活习惯。
“可...可这里不是卧室,是客厅啊,”冬小夜终于想起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指着我道:“你哥还坐在这儿呢!”
“小夜姐姐你太紧张了吧?”楚缘格格的笑了两声,道:“我哥又不是外人。”
“但他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