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疼你啦躺下冬小夜一撩被子又坐了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如蚊鸣一般哼哼唧唧道:“我不是在你那儿踢了一脚吗?我脚指都肿了,你肯定也伤的不轻,你要疼就直说,别忍着了...”
“哈?”我怔了怔,恍然大悟,“什么?!你脚指肿是因为...踢我老二的时候戳到了?!”
“你小点声!呀~!”冬小夜慌慌张张就要伸胳膊捂我嘴,不想从沙发掉了下来,直接摔在了我身。
温软入怀,我愣了,她也愣了,她赶忙坐起身来,羞不可遏道:“什么老二老三的,你就不能斯文点?好歹我也是个女人!”
我亦回过神来,好气又好笑道:“闹了半天,你的脚是这么伤的...唔!”
冬小夜一着急,又把我嘴捂了,羞急道:“有那么好笑吗?!”
我拨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笑道:“我不没笑吗...”
“你还说没笑?”丫眼神真好,这么黑都能看到我笑,就听她幽幽道:“我知道你们男人要面子,但那里疼你别忍着,不行明天就去医院看看,本来刚才在医院我就想让你找医生看看的,可缘缘在你身边,我没好意思说...”
我想坐起来,可这妞坐在我边,压着被角,我动不了,只得这么躺着,好奇道:“你为什么肯定我那儿疼啊?就因为我现在睡不着?”
冬小夜吭吭唧唧老半天,才道:“你下午走路姿势都变形了,动不动就偷偷朝那抓一把,我都看见了...”
亏屋里黑,遮住了我的大红脸,“那个...也不能说疼,当时就是有点别扭,那感觉你们女人不了解,反正我是真的没事啦...”
“骗人,”冬小夜道:“不疼你干嘛睡觉都夹着大腿,蜷着身子?”
“哈?”我哭笑不得,“我的姐姐,你摸摸我这被子,薄的像条毛巾,你把空调的温度设置的这么低,我冷,蜷身子还新鲜啊?”
“嗯?我怎么没觉得冷?”冬小夜似乎真的感觉不到温差,仍不太相信道:“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不解,以冬小夜的ng格,咬着如此暧昧的问题不放,不太正常啊,“你是不是过分在意了?我这里有没有问题和你没关系?难道,你对我...”
我本来想调侃冬小夜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在关心她自己下半生的‘ng福’,不想她突然松了口气,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半,软绵绵的瘫倒,半身无力的趴在了我胸口,“太好了,我以为我又闯祸了...”
我意识到冬小夜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对劲了,但我更在意她的话,“闯什么祸?”
冬小夜这一放松,连口齿也变得不清楚了,嘿嘿傻笑着道:“我调来北天市之前,被一个王八蛋告过,那会我刚从被分配到刑警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扫黄任务,行动时我们被那个王八蛋的马仔挡住了,耽误了不少时间,赶到现场的时候,卧底的前辈已经被他迷晕了,衣服都被扒光了,我一气之下,照那畜生下边踢了一脚,没觉得使劲,结果却给他踢出毛病来了,医院开出证明,他被我踢碎了一个...一个..睾+丸,虽然不影响生育,却落下心理疾病,不能...不能了...”
我冷汗直流,踢碎了人家一颗蛋蛋,你还说你没使劲?我苦笑不已,听冬小夜这口吻,显然一开始她曾怀疑我那里是不是也碎了...
“那种人渣,踢死也活该。”安慰归安慰,在制服嫌疑人的情况下踢爆了人家一颗蛋蛋,确实是个麻烦。
“不行的,”冬小夜枕着我胸口,还枕舒服了,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的躺着,将两条修长的*腿抬起来搭在沙发,道:“那家伙家里有钱有势,明明是强迫别人的,却找人顶缸,说自己只是的,交了点罚款就出来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我,不过也是托他的福,我才能来北天市,当时局里所有人签名保我,给领导施压,那混蛋一家保他出来的手段本就见不得光,怕影响闹大了,就撤了诉,改为和局里交涉,他家里人说他不能再看见我,有Yn影,又花钱又托关系,硬是让领导把我调走,正好我想来北天找我姐,就跟领导说,要走也可以,把我调北天来,不然,他爱告就告,我跟他死磕,嘿嘿,嘿嘿嘿嘿。”
原来冬小夜所以如愿调来北天,还有如此内情...那些都无所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段历史告诉给我知道啊?我摸出枕边的手机,按亮屏幕一照,果然,冬小夜眼睛都没睁开,满脸通红,傻乎乎的勾着嘴角,她这是酒劲头,已经醉晕晕了,在碎碎念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