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舒爸爸忙接道:“他明天歇班,不然我们也不用突然就赶过来了不是吗?”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舒爸爸说这话之前,我觉得舒妈妈甩了一个眼神给他,好像小课堂,老师突然叫某个打瞌睡的同朗读课文,而同桌偷偷提醒他该从哪段开始念起的感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与父母挥手作别,电梯门才刚一关,舒童的脸就如同翻一般,吹起腮帮子,翻白了大眼睛,气鼓鼓的瞪着我,狠狠甩了一句,怪我刚才在她父母面前数落她,让她很没面子。
“帮外不帮亲,因为心疼我花钱就对父母发牢骚...你不是真的爱我了?”我一把将流苏扯过来挡在身前,畏畏缩缩的好像藏在她身后,实际却是将下巴垫在她肩,蹭着她的脸蛋,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得便宜卖乖道:“虽然我的确花的有点出血,但这可是为了证明我要当你表妹夫的决心,你想歪了很正常,因为我的魅力确实天理难容,不过你绝对不能做出伤害你表妹的事情来,假戏真做以身相许啥的就免了...”
“臭南南,你敢当着我调戏我表姐?!”
“我不是你表姐夫吗?不调戏她难道调戏你啊?”
“你想的美!”舒童羞了个大红脸,却无心以物理方式进行打击报复,严肃道:“和你说正经的,那个闵柔到底是什么人?她干嘛这么帮咱们?”
我抓住流苏砸过来的拳头,顺势将她拽到怀里,正在单方面的蜜里调油,闻舒童一问,好心情登时烟消云散,而流苏亦停止了挣扎,虽然醋味冲天,却任由我搂着,或者说,正因为醋味冲天,所以才主动让我搂着。
这丫头,对我和小紫的关系始终多疑啊。
“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回家让流苏告诉你,”我扯开了话题,“明天你家人有事,你也有事,刚好我也有事,所以我就不过来了...”舒童妈妈坚持说不需要我开车送他们去找那个李嘎子,我也就不好坚持,毕竟人家是去求人办事,我这个‘外人’掺和进去,舒爸舒妈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有事?”舒童笑侃道:“你这才是假戏真做呢,真当自己是什么大老板了?你能有什么事?”
“回公司。”
“回公司?”舒童脸色一变,恍悟似的换一副气不忿的质问表情,一把将流苏从我怀里拽进了她怀里,“你不提这茬我都给忘了,你不是答应我表妹要从风畅辞职的吗?怎么又回去班了?你这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坏人不会是因为墨菲...”
“表姐!”流苏制止了舒童的越发激动,“南南回去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想知道回家以后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这么说他了好不好?他现在心里很乱...”
我知道流苏心疼我,但我也知道,流苏并不相信我留在风畅,与墨菲全无关系...
这丫头体贴我,正是因为她了解我。
。。。
被醉酒的东方小娘喷脏的沙发还未干,可对三个丫头来说,这并不影响她们舒服的看电视,将客厅的四把木椅并排而列,将我过冬用的棉被覆盖其,虽然窄了点,但俨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沙发,只不过如此一来,也宣告我除了卧室和马桶以外,**彻底没地方放了。
人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些什么,果然是如此,被不断剥削的我并非没有回报,至少,三个丫头的入侵让我的夜晚从此不再只有电脑屏幕的辐射,一些刺激肾腺分泌的镜头开始时有出现,例如,现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