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七色楼的王牌,那些达官贵人想要见他一面是难上加难,能点到他的牌的人少之又少,鲜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庐山真面目,炽缱也从未想过要去见他,可想不到今夜竟然会碰到这七色楼的王牌主动出击,当然,听梅扉的口气,汩尧也并未说要来陪自己,只是今夜谁能出得起价点到他他就陪谁。
炽缱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梅扉,暗自有些诧异。想不到七色楼里的王牌倌妓陪不陪客,居然不是老板说了算,而是他愿不愿意开阁陪客。
炽缱冷笑了声:“喝!这汩尧面子可真大,想来他一年不陪客,梅老板你也得养着他了,真不知你们到底谁才是七色楼的老板。”
梅扉眉宇间尽示尴尬,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可是能让我赚到盆满钵满的王牌,我怎么敢得罪他,他一年只出来陪一次客得到的报酬,也够其它倌妓苦个一年半载的了。”
“那他陪一次客,要收多少费用?”
“底价是一千万银币。”
“哟!”炽缱挑挑眉转头对芜央道:“果然是七色楼里的大牌,一次出场价就够困苦的一家老小吃一辈子。芜总管,我们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钱?”
芜央心有灵犀地暗笑道:“三千七百五十二个银币,外加二十三个铜子,哦,还有三个白板。”
炽缱一脸无奈地转过头跟梅扉道:“梅老板,你都听到了,我这点钱,点个椒琅陪我还行,至于要价是一千万银币的汩尧,我看就算了。”
梅扉终于醒悟过来炽缱是故意逗趣他,苦笑了一声:“如此说来,只能作罢了,那……那……缱公主尽兴吧,梅扉告退了。”
炽缱也没理他,又开始捏起酒杯向椒琅要红尘笑。梅扉自讨没趣,苦笑着退出包间。
椒琅媚笑着抚弄着炽缱如绸边亮丽的黑发:“公主可是一点也没给梅老板面子,您就不能有点惜香怜玉之心么?好歹人家也是个美男子。”
炽缱盯着椒琅:“这天下间的美男子多了去,好男子也多了去,要我个个惜香怜玉,我也没这么多时间啊,再说了,这梅扉这样大力邀我,无非是想从我的荷包里多捣些银币罢了。”
“您就这么吝啬你的钱啊?”
“再怎么有钱,也不能乱花不是?总得用在该用的地方吧?”
芜央正要说话,忽然门外传来噪杂的人声,她若有深意地与炽缱对望着。
炽缱重重呼了口气。“看来,好戏就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