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流脸上还挂着泪痕,他躲在角落里咬牙切齿的瞪着赵永乐。
“大胆王流,你强抢民女如今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你胡说,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
赵永乐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只手绢儿出来,把这手绢儿就悬在王流的面前。
王流他看到这一手绢儿的一瞬间脸色大变,急忙伸出手去就要抢夺。
“你还给我!”
王流大声怒斥道。
可赵永乐早已经将手绢给收了回去,冷冷的看着他说。
“看来我们的王公子,不仅认识这手绢儿,恐怕还跟着手绢的主人关系匪浅吧。”
王流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急忙稳住了心神,故作镇定的说:“随你怎么说,这手绢儿恐怕只是你等仿造之物。拿来污蔑本公子,本公子什么都没做过,你们这等污蔑的手段倒也起不到作用。”
王流眼神都闪着,好像逼迫着自己不去看那枚手绢,但是那眼神却怎么也逃脱不开,总是无意中就朝着手绢上面瞟了过去。
赵永乐忽的上前一把,抓住了王流的一只手。
王流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急忙想把手拖回去,但是这手已经被赵永乐给牢牢的握住,怎么也收不回去。
“你放给我,你想干什么!”
“你几次三番的纠缠苏小姐,甚至还想再度施暴于苏小姐,只是那晚刚巧被过路的杜明撞上,所以未曾得手。”
“于是你便怀恨在心,派人跟上了杜明,摸清了杜明的下落之后,便偷偷的前往晋祠。趁着杜明和玉坤法师探讨佛法的时候,将那玉石盗走,再将这罪名扣在此二人身上,可谓是耍的一手好手段!”
王流急忙否认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我看你八成是疯了,你这个人疯里疯气的,说起话来也怪模怪样。我要叫赵大人过来,赵大人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把这事儿给查明白!”
“你想逃到哪呢?”赵永乐将脸凑到了王流的脸前,仔细的端详了起来,“想想以你这般头脑简单的人物,会将玉石藏在哪里呢?”
“你!”
王流咬牙切齿的瞪着赵永乐。
但是赵永乐那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儿,把他的手腕扭得有些痛,他手上吃痛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了,到时候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王流被赵永乐如此固执,不断的逼问之下,脸上的肌肉隐隐约约都已经扭曲了起来。
赵永乐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向前逼问:“你犯了这么多事,为何还心安理得的能够住在府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心?”
“我什么都没做过!”
“那王公子的意思是,这手绢儿也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这手绢儿我从来没见过,更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分明是想凭借此物嫁祸于我!”
就在此时牢房外又有人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