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悠没理赵老师，冷眼看着两个人。</p>
大概是活过一辈子了，这俩成年人在她眼里，简直像两个可笑的小丑，刚刚那一通表演，假的，令人发指！</p>
“曲阿姨，你上回就说，要当全校学生面，课间操的时候，给我道歉，我一直等呢，您什么时候给我道歉啊？”</p>
她眨眨眼，望着曲秀梅。</p>
曲秀梅脸色一变，下意识看看葛倩倩她爸，拉着脸朝路悠悠吼：“现在说你的问题呢！路悠悠，你是个学生，为了赚钱，你在外面坐台，丢学校的脸，不止你坐，你还把同学拉去跟你一起干那种事，难怪，你爸妈都不要……”</p>
最后那个字还没说出来，曲秀梅就突然觉得，脑门上一凉。</p>
可四周看看，什么都没有，反倒是眼前路悠悠的眼睛，黑的跟小鬼似的，吓得她赶紧后退一步，恨不得藏到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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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啦？”</p>
路悠悠站起来，从宽松的上衣兜里，取出早晨用的录音机。</p>
“你说的话，你们说的话，我全录下来啦！”</p>
“你，你录这个干嘛？”</p>
曲秀梅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路悠悠。</p>
“留证据呀！”</p>
她说着，看向葛倩倩她爸：“葛叔叔，你不是拿了一堆‘证据’出来，想证明，我有来路不正的钱吗？好啊，我帮你把那些话留下来，交个警察，让他们调查。要是查到我真做了你说的那些话，我呢，不会言而无信，我当着全校人的面，在课间操，下跪谢罪！”</p>
“可要是没查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