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婴浅走出电梯,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今天晚上,在我这里睡吧。”
被刻意压低的嗓音,不足被满心困倦的婴浅捕捉。
她只觉得季池鱼的怀抱舒服的很。
带着安抚人心的气息。
诱使着她的意识一点点下沉。
陷沦其中。
再难自拔。
季池鱼将婴浅放进柔软的床铺中,指腹扫过她紧闭双眼,浓长睫羽缓慢划过肌肤,让他眸底的笑意,顿时更加重了几分。
真有趣。
他想。
他的小侦探,果然和那些无聊的人,很不一样。
“婴浅。”
季池鱼眯着眼,目光贪婪地扫过婴浅沉静的睡颜,又一路下移,在她解开一颗纽扣的领口,恋恋不舍的流连许久。
那一块白皙的肌肤,仿若有着古怪的魔力一般。
从布料里探出一小节的锁骨,更是羞怯可爱。
这些都在诱使着季池鱼。
想要解开更多的纽扣。
好能看见更多,美妙的风景。
“小侦探...”
季池鱼喟叹一声,拇指压上婴浅殷红的唇,轻轻按揉一番,让她在无意识间皱起眉,溢出一声犹如撒娇般的梦呓。
这嗓音太过可爱。
又软又糯。
像是刚出炉的汤圆。
虽然包着足以要人命的馅。
却依然会无数次被她迷人的外表吸引。
“你认为...”
指尖探出红唇。
触及到了一抹濡湿。
季池鱼的眼神更加晦暗,眸底荡起意味不明的涟漪,他收回手,轻声问了下去。
“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婴浅陷在浅层睡眠当中。
听见季池鱼的问话。
还以为在梦里。
当即回应道:
“一个胆小鬼而已。”
她即使闭着眼,也表现出了清晰的不屑。
季池鱼唇角的笑意加深,如同奖励般,他轻轻吻过婴浅的唇角。
与此同时。
他带着诱哄的嗓音,再次响起。
“那其他的凶手呢?”
“王禹比林霄还有病,他就是个精于算计的控制狂。”
“还有吗?”
“还有...”
婴浅的声音一顿。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眼球滚动两下。
但在季池鱼低缓的安抚之下,到底没能清醒过来。
她挣扎了一会儿,才说:
“那个人,是艺术家。”
婴浅的评价笃定而又疯狂。
听起来完全不像特聘顾问该说的话。
季池鱼扬起眉。
神情比方才更加柔和。
然而婴浅却再次开了口。
“我想抓到他。”
婴浅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皱在一起,又被季池鱼轻轻抚平。
她顺势蹭了蹭季池鱼的掌心。
猫咪撒娇一样。
乖得要命。
但她离口的话,却让季池鱼笑得更加开心。
她说:
“他一定会被我抓到。”
“我很期待,你能抓到他的那一天。”
季池鱼弯下腰,吻过婴浅眼眸,他轻声道:
“可以说晚安了,我的小侦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婴浅的意识,彻底坠入黑暗。
而她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分察觉。
直到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婴浅闭着眼,胡乱摸索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后,就听到那边传来喧嚷的尖叫声。
而下一秒。
她猛地瞪大了眼,惊呼道;
“什么?赵盼男的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