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沉秋拾剑录》的作者吧?”
钟离无奈的点点头。
接下来,随着一声兴奋的喊,转眼间瓦沙克也不见了踪。
“”
良久,钟离无语的摇摇头,重新坐下,为自己沏上了一杯茶。
小啜一口,钟离眉头舒展。
“胡堂主,久违了。日云淡风轻,倒是个作诗的好时节。”
“啊,钟离生,许久不见了,您还是这风度翩翩,有如谦谦君子”
“至于这位白发的生,应该就是往生堂新的客卿瓦沙克了吧?幸会幸会”
几分钟后,身着春杉的少年郎行秋应约而至。
在行秋到的那一刻,胡桃便从房间里一跃而出,无比精准的逮住了另一个房间里端着《沉秋拾剑录》的瓦沙克,将其拽到大堂。
随后,行秋走了进来,便瞧见眼前这一幕。
于是,行秋急忙行礼,问候过诸人。
不料,胡桃却双手一摆,大大咧咧的开口:
“我日找你来,可不仅仅是作诗的哦。”
此言倒是让行秋有些惊讶:
“既不是作诗,那是为何”
话音未落,胡桃将一旁的瓦沙克拽到了身前。
“是这位白毛瓦沙克,他对你可是推崇之至,说么你文斐然、华绝”
“咳咳”
见胡桃说离谱,瓦沙克不得不轻咳两声断的话语。
随正了正脸色,一脸认的看向眼前的行秋:
“在下瓦沙克,你便是枕玉大师吧?”
瞧见瓦沙克一脸认,行秋不为何也带上了严肃的神色。
“是的,我的笔就是枕玉,瓦沙克生有么要事相告吗?”
莫其妙的,一阵严肃的氛围渐渐生起,肃穆的气氛逼得胡桃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躲到了钟离的身后。
“那么,您的《沉秋拾剑录》续可有写好?”
“关于这个嗯?《沉秋拾剑录》?”
本以为瓦沙克会说出么惊骇俗的消息,却没想到这个白毛一开口却是询问《沉秋拾剑录》的消息。
怪了,难道这书除了稻妻,在蒙德也很火吗?但是白垩老师也没说过啊
一瞬间,行秋只觉息量过于巨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钟离,依旧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甚至嘴角微微抽搐。
而刚刚还下意识躲在他身后的胡桃,则是轻“啧”了一声,就学着钟离的样子双手抱胸盯着瓦沙克和行秋。
也没有过去多久,行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惊讶看向瓦沙克:
“我想起来了,你应该就是白垩老师说过的那位骑士团的书迷吧?”
提到阿贝多,瓦沙克的眼皮跳了跳,不过依然平静的点点头。
“那便说得通了,上次白垩老师还专门找我要了一本单行册呢”
像是松了一口气,行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接着又笑着开口:“早这么说便是,这么严肃认,我还道是出了么意外呢”
而瓦沙克却是摇摇头,将手中拿着的《沉秋拾剑录》拿了出来。
“这我已经翻来覆去观看数遍,请问枕玉大师么时候能够新出续?”
“啊这个实不相瞒,目前还尚未有灵感”
行秋哪经历过书迷催新催到本人面前这种事啊!
瞧见行秋这窘迫的模样,胡桃看不下去了。
只见大大咧咧的挡在了两人中间,无语的瞥了一眼瓦沙克,接着笑着对行秋开口:
“走走走,我们去吟诗作对,不必理会这家伙!”
“但是”
“没有但是,我们去后院”
行秋有些犹豫,但最终胡桃行拽走,只得留下一个歉意的眼神示意瓦沙克。
瓦沙克自是懵逼,为么会这样?
“咳咳”
这个时候,钟离轻咳两声,将瓦沙克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不要用这种方式了年已经过去了。老友,你得与时俱进。”。
钟离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瓦沙克,而瓦沙克只从其中看出了嘲讽。
好像在说现在谁是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