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凯亚与阿贝多相视一眼,本没有在乎,着就依走了进去。
穿过后,两人来到了一个十分狭小的房间。
房间小,大约只有琴团长办室的一半大小。
但,凯亚和阿贝多一进来便摆在中间的一个东吸引了目。
一把蓝白色相间,正不断四散着寒气的大剑!
不过,凯亚仔细一看,这把大剑的剑尖处,似乎横着截断了一部分
阿贝多和凯亚走近了大剑,却在大剑后方的冰墙处,发现了几行凿刻下的大字。
【就连这里,也没有留下值得我守护的东了吗】
【天上的你们,只是看到生灵涂炭的惨状吧。】
【既然如此,就以钢铁和血的歌,给你们消遣吧。】
无之人所留,所凿刻下的字前,正摆着那柄冰蓝色的大剑。
良久,阿贝多和凯亚同时呼出一口气。
“看来,这里就是故事的终点了。”
“留下这字的人,应该就是之前断刃处到的,背负使命的英雄吧?”
凯亚感叹似的开口,阿贝多也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话。
“不过总觉得差了点么。”
后的字,这英雄在拯救芬德尼尔失败后,踏上了对“天上的家伙们”复仇的道。
英雄的结局固然有了,但前面所到的那祭司之女呢?那在白树下诞生,过祝福的祭司之女呢?
凯亚的心不算好,芬德尼尔的遭遇让他起了从前。
尽他对“家乡”没有么印,但听闻过种种传说与史诗后,他也对“家乡”有了本的看法。
(这也是一个,上天降下惩罚的国度啊)
阿贝多沉默不语,着叹出一口气,伸出了手。
阿贝多的手中开始绽出耀眼的芒,仿佛间的所有奥秘,生机与毁灭、创生与终结在他的手中凝结。
“此”
话音未落,刹那间,金黄色的芒向着静静插在冰层中的大剑处涌去。
“诞生之刻。”
话音落下,周遭的风景似乎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冰天、雪地、少女和勇士。
“我已经久没看过晴与绿地了。不道应该用么样的蓝色、么样的绿色,能画出父亲要的,冰雪消融的景。”
少女双手织,满怀待的看向窗外四处飘落,永不停息的冰雪。
“伊蒙洛卡,你说,我们还能看到澈的蓝天吗?”
看见少女待的表,异邦的勇士伊蒙洛卡有些犹豫的点点头。
“能,一定能。”
“嗯!我也相着,芬德尼尔一定会摆脱这副冰天雪地的!”
少女对未来的望,深深的刻在了伊蒙洛卡的心底。
背负着山城的契约,背负着澈的目,沧桑的勇士从来不曾恐惧冰幕外的未。
曾经一度苍翠的山间盛景、久远高天不曾降下的祝福,皆是勇士永无停歇的动力。
少女与族人唱着抚的歌,呵护着有关他的一切记忆。
坚他会到身边,携着和熙春和无可变夺的希望。
然而,时至后,少女也未能等到勇士的归
踏雪而去的勇士终究没能时返,久已磨灭于风雪的憎恨控诉着他的逃亡
命运的后,少女刻下了勇士的壁画。
【然后能见你一面就好了。】
这就是勇士找到的答案。
金点点散去,周围的景逐渐恢复成了原有的模样。
狭小的房间、断了剑刃的大剑
沉默良久,阿贝多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故事的终点竟然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