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谦和地道:“我也不过比你多知道些息而已。司马寒江的第十三剑既然如此不济,还还要去找他决斗吗?”
沈遇道:“他的剑,我始终还是想要看看的。”
沈星道:“我看你,不想那些一心想在江湖上扬立万的少年,你一个用刀的人,看他的剑么?不为,不为利,是跟这第十三剑,有么渊源不成?”
沈遇几不好隐瞒,又不好都跟沈星如实说出个中原,想来想,道:“我一位朋友,为一种极其诡异的剑法所害,我就是想要查访一下,竟是人所为”
沈星道:“这么说,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了。这剑法,怎样一个诡异,可否说来听听?”
沈遇想起师父伤重的惨状,心底暗自痛苦,神情却没有变化,只淡淡地道:“我那位朋友,身上有十二处剑伤,却都是一剑所为”
沈星道:“一剑十二式,这江湖上,竟人能够使出这等可怕的剑法,我可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就是号称唐三十剑的唐无缺,他那三十剑,也不是一剑所生。昆仑重,虽然厉害,却是在化繁为简,那变化,在一不在多,至于诸葛十三,虽然声大,可怕也是不到的。昆仑的重阳,你既然也已见过,那就是说,昆仑已经全排的了。天音阁的罗孽已经失踪,如的江湖,用剑的人里面,难道,竟然还有比这两个人可怕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剑伤,是你朋友遇害后,刺上去的?”
司马长风是在伤后到激流岛的,他身上的剑伤,怎么可能是在死后,刺上去的呢!
沈遇敷衍道:“我自小学过一些医理,我朋友的伤,我仔细查验过,那绝对不是后来刺上去的。”
沈遇跟在沈星身后,一早自昨晚歇宿的那一个小镇离开,一路说着话,不觉已走出十几里路,途中遇到过几个凋敝的村庄。
沈星道:“这倒奇怪了,你朋友可有么仇家?或许,你不一定要紧紧只盯着剑伤这一条线索。”
沈遇道:“我了解,应该是没有么生死仇家的。”
其实沈遇又尝不是一样,所有的一星点的可能的线索,他都在追查,仍是大捞针一,毫无点进展,现在他只有朝着那一道道诡异的剑伤,追查下去。当然,其他的的蛛丝马迹,他亦是不会过的。只是,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向人说起过。。
沈星道:“恐怕就是见了司马寒江,见了第十三剑,你也还是要失望的。”
沈遇道:“就是是失望,我也还是只能够这样子走下去,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好像一直是这样子,到一种力量的驱使,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