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晏伽,脸上无悲无喜,话也不多,丝毫不像从前纪长慕认识的那个男人。
而且,以前对事业不闻不问的晏伽,现在碰到纪长慕都会问一些工作上的事,借着这个机会从纪长慕这里得了很多的意见。
他几乎像一个工作狂一样,对晏氏十分上心,倾注了从未有过的心血。
晏伽留纪长慕夫妻在江山园用了晚餐。
整栋别墅里还有洲洲生活过的痕迹,那些娃娃、玩具、画笔都还在,洲洲在墙上乱涂乱画的痕迹也在,晏伽并没有让人重新粉刷。
晏伽因为身体缘故没有能陪纪长慕喝酒,他们只是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餐,餐后纪长慕就带着乔沐元回了京城。
司机开着车,车里放着轻缓的古典乐。
乔沐元将头枕在纪长慕的怀里,轻声道:“纪哥哥,知行回京城了。”
“实验做完了?”
“他说实验提前做完了,正好飞回国内一趟,他在家里等着我们过去呢!”
“他的话你也信?什么等着我们过去,不信你现在的打个电话给他,看看他在哪个温柔乡、销金窟玩。”
“……”行吧,乔沐元承认,还是她纪哥哥懂乔知行那个小混蛋。
那个小混蛋嘴上比谁都乖,其实一点不老实,啧。
男人最懂男人,都不老实。
车子行到半路,天空开始下雨,玻璃窗模糊一片,淅淅沥沥的雨水汇聚成流,五彩斑斓的灯光隐匿在雨水里,朦朦胧胧。
乔沐元靠在纪长慕的怀里和他说着悄悄话:“纪哥哥,晏伽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