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嗤笑。
进局子以后,他就再没有过问过世事。
外面怎么样,都跟他没关系。
而程遇之今天说的这些,他也没有任何兴趣。
“老jas病重,在医院里,谁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如今jas集团是她女儿在主持大局,她女儿本来就是个不问事的人,现在,jas集团快崩盘了,最多撑过新年。乔斯年,你是真厉害。”
乔斯年显然对他说的这些毫无兴趣,不耐烦地皱眉,眼底是烦躁的光泽:“你可以走了。”
“我和佳期要订婚了。”
门外的程遇之平静而镇定,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乔斯年的脸上。
也是在这一刹,他在乔斯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兵荒马乱,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乔斯年这种在金融圈混迹多年的人,从来都知道拿捏心情和表情的尺度,喜怒不形于色,这是最基本的必修课。
但这没逃过程遇之的眼睛。
乔斯年动了动嘴唇,唇角牵出一抹淡笑:“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么?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兜兜转转,看来在这方面,还是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