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出话反驳,却依旧心有不甘。
只能定定地望着他:“我、我没有强求的意思,如果你坚持,那么……顺其自然吧!”
说罢,她掉头就走,几乎是小跑着下楼。
北冥玄没有再追,立在楼梯转角处,他倚在扶手上,盯着下楼,久久没动……
翌日清晨,一切照旧,时菲仍然去晨跑,她似乎没有受到影响,表面看来十分平静。
事实上,只有她自己清楚,晚上没有睡好,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
昨晚男人那番话,无疑判了她死刑,什么主动引-诱,什么让嫂子制造机会,如今看来,不仅自作多情,还异常难堪!
不想了,再也不想这件事了!就像她昨晚说的,顺其自然,大家是朋友就继续当朋友,不要再强求……
时菲跑完了三千米,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她停下奔跑,慢慢往前走,直至太阳完全爬上海平线才返回别墅。
用早餐的时候,才从佣人那里得知,北冥玄今早天未亮就离开了岛,至于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时菲一句话没说,心情跌到了谷底,她忍着酸涩的眼眶,打电话给沈唯一。
美国那边刚好傍晚,可能手机没带,话筒那端迟迟没有接通……
拨了几通,最后她挂了线,之后也没有心情再吃东西,吩咐佣人去通知机组,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