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背后,却是杨均很是愤怒的大叫:“重色轻友,我自己也要娶老婆呢,你却让我给你做苦力……天啦,这世道,还有活路吗……”
出了锦湖苑,周子言一边开车,一边笑意盈盈的开着车子,还不是回过头来看江雪雁一眼。
江雪眼红着脸,嗔道:“看、看,你不好好开车,就知道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周子言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笑眯眯的说道:“你是真的好看,呵呵,再说了,我要是去看别的女孩子,你还不得不会放过我。”
江雪雁红着脸,但也是吃吃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说真的,从今以后,你可不准去看别的女孩子,要不然,我真的不会放过你……”
说罢,江雪雁又是吃吃的笑了一阵。
过了好一会儿,江雪雁又才说道:“对了,你这两天都去干什么了,怎么打电话也不接,就只回短信?”
说起这事,周子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道:“今天早上,你都看了什么新闻了吗?”
江雪雁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江雪雁不关心时政局势,而是江雪雁真的没去注意。
“都有什么新闻,把你都给乐呵成这样?”江雪雁看着笑眯眯的周子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笑道。
周子言答道:“还不错,让我亲口告诉你,我也就多了一份成就感,呵呵,这么跟你说吧,这两天我跟均哥在一起,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呵呵,前面好像个报摊儿,咱再去买一份报纸,好好地乐呵乐呵。”
江雪雁疑惑的看着周子言,还要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周子言开着车子,很快便到了报摊跟前,不由分说,便停下了车子,随即亲自下车,去买了一份报纸,拿给江雪雁。
江雪雁接过报纸,随便扫了一眼头条,都还没看正文,忍不住就转头去看刚刚躬身上车的周子言。
直到周子言都发动车,重新起步上路,江雪雁这才吃惊的问道:“你是说,这是你跟君哥两个人去做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周子言笑了笑,答道:“那当然,呵呵,不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个么,呵呵,就是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笑过了一阵之后,周子言又才说道:“对了,待会儿,见到爸和妈,你可得注意一下措辞,别让他们太激动。”
江雪雁很是不满的看着周子言,嗔道:“这话该是我说的才对,你这么一说,好像我都不知道心痛爸妈一样,哼哼……”
周子言腾出一只手来,一拍脑袋,笑道:“说得是,其实要说心痛爸妈,你比我更心痛才是。”
江雪雁哼了哼,说道:“你别岔开话题,老实给我坦白,你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到底怎么做到的,这中间的情形,当真不能为外人所知道,即如是江雪雁,那些事也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一来,这事是事关周子言之前的身份背景的问题,周子言跟江雪雁说了一次,难免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说得越多,恐怕留给江雪雁的谜,也就越多,到时候,恐怕周子言最终只能落个原形毕露。
再说,人在江湖飘,很多时候都难免挨上一刀,一周子言的性格,既然是挨了刀,就难免不想着要报复,但如此一来,势必又会让江雪雁多了许多担心。
另外,组织虽然解散了多时,但其中一些机密,依旧还是不能向外人透露,毕竟事关幸存下来的这些人的切身利益,这就更是不用多说了。
如此,周子言只得嬉皮笑脸的涎着脸跟江雪雁嘻嘻哈哈的打马虎眼,用“你先猜猜看”,或者“就这么简单”之类的话,去搪塞江雪雁。
江雪雁还没问出个结果,周子言却把车子开到洪新小院。
院内,江百歌坐在轮椅上,跟不是伸手抓一只从眼前飞过的苍蝇的黄阿贵在下象棋。
江百歌原本很少下象棋,甚至并不太喜欢把时间消耗在这些游戏上,不过,江百歌到底受过极好的教育,智商更是不低,虽不常下棋,但棋艺并不低。
而黄阿贵自从掉进了周子言给他挖的那个坑之后,不但很少喝酒了,更是不再沾赌,只是一心一意的练习抓苍蝇。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等自己练好了绝技,到时候非把早前赢过自己的钱的那些人,赢个人仰马翻,一雪当年之耻。
只不过黄阿贵是不是真这么想,也没人知道。
不过,这会儿,黄阿贵跟江百歌一边下棋一边抓苍蝇,还一边斗嘴。
而黄妈妈坐着轮椅,跟美仪在一旁,两个老太太一边织毛衣纳鞋底做些针线活,一边聊天。
这个情景,倒是一副十足的普通人的生活,平凡、充实、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