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发出警告,一边拎着维尼的衣服走了过去,少女的t恤衫上散发着青春汗水的气息,代表了野性而冲动的雌性荷尔蒙。
“快快快别废话!已经有虫子在咬我屁股了知道吗!”
幸亏我的这张恶人脸让别人不敢靠近,不然绝对会有更多好奇的小伙伴过来围观,那样维尼就更尴尬了(其实并没有?)。
距离草丛还有几米的时候,我作势要把t恤衫朝维尼扔过去,维尼却满脸不高兴地嚷道:“扔过来我就有手穿吗?是你给我脱下去的,你给我亲手套回来!”
没奈何,我双手撑开大t恤,照着维尼的头上套去——你都不在手我在乎什么?
维尼尽量缩拢身子,老老实实地让我把她套住,微微翘起的活力短发在一瞬间被t恤领口抚平,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常态。
在整个过程中我尽量别开目光,但还是难以避免地扫到了维尼的肤色明暗交界之处,她胸口附近留下了运动文胸的日晒痕,但此时明显没有穿什么运动文胸。
“行了行了,穿到这里我自己就能穿了!你摸哪儿啊!”
把t恤衫囫囵套到她的腰部以后,维尼自力更生把两条胳膊挣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恢复了自由行动力。
“好了,复活了!”
从草丛中站起来的维尼拍了拍长度搭到大腿上的t恤衫,我这才发现她在t恤衫下面穿着紧身的深黑色运动短裤,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街头露出游戏。
“等等,维尼,你腿受伤了!”
维尼蹦出草丛用脚底的滑轮接触地面,完美地保持了平衡,急不可耐地准备去广场另一端寻找自己的轮滑小伙伴们,继续和地面摩擦摩擦我最时尚了。
“没事儿,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你们忙,我先走了!”
又是创可贴!不管是伤口还是乳首你一律用创可贴来对付吗!你这样子还怎么让青春少年们面对创可贴!另外你不需要我请你吃烤串赔罪了吗!
维尼无视小腿上被植物划出来的正在渗血的伤口,对我们挥着手滑远了,班长见官彩彩对血液非常敏感,眼看着就要第三次昏倒,就放弃了阻拦维尼的念头。
之前提到过,我身体上的伤口容易愈合,这跟小时候经常被小霸王殴打,以至于适者生存有直接关系。然而相比于我,维尼的伤愈速度更加不科学,甚至有时让我怀疑她是拥有再生因子的超能力者。
维尼滑走以后,宫彩彩被急着赴家庭约会的小姑接走了,班长因为骑了自行车,没有让宫彩彩的小姑送自己。
大家都走了以后只剩下我和班长俩人感到很尴尬,我俩并排走向自行车棚,却没有任何相互交谈,似乎只是单纯顺路……可班长要骑自行车,我要坐地铁,没法走到一起去。
就这么寂寞无话的走到自行车棚前面,班长打开女式小包开始找钥匙,似乎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
然而班长在包包里翻了一会儿,眉间微皱,动作从慢到快,语气也渐渐焦躁起来。
“怎么回事,不见了?明明装在包包里的……”
“车钥匙丢了?”我在后面奇怪道,“你的小包在献血车里面打翻过一次,多半是落在那里了,现在回去找还来得及。”
“不是车钥匙,”班长发愁的打断了我的话,“是我穿裙子骑自行车时预防走光的小夹子……不行我得回去找!”
然而天不遂人愿,仿佛是故意为了开班长的玩笑一样,广场中央的献血车完成了今天的指标,呼噜噜地排着废气开走了,班长只靠两条腿绝对追不上。
“真是!”班长紧抿着嘴唇,左足的凉鞋在地上狠跺了一脚,之后她似乎觉得不对称,停了半晌,又用右足的凉鞋跺了一脚。
“只好去小超市里再买几个夹子了……”
“何必多此一举啊!”我在旁边看着班长着急的样子,满脸不屑地双手抱于胸前,自告奋勇道,“你不就是害怕走光吗?你坐后座,我骑车带着你回家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