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回到寝室去了。”郁博士作出诊断道,“不过暂时只能趴着睡觉,叶麟你也要每天三次帮她涂鞭伤油。”
“为什么我要替她涂。”发泄了一句不满之后,我意识到这是让舒哲的鞭伤尽快消失的最好办法,他的鞭伤早一点消失,就可以减少一点被班长发现的几率。
晚八点,给舒哲涂完药膏之后,他呻`吟着跟我说想喝营养快线,让我去校园超市给他买。
在他保证有了营养快线喝,晚上睡觉就不会疼得直哼哼以后,我勉为其难地走出了男生寝室,结果在林荫路上巧遇了班长。
“小哲已经睡下了是吗。”班长面有忧色地问,“我听人说小哲走路崴到了脚……要不要紧,我要來看他结果他不让,说什么衣服已经脱了……”
可能是被吊起來打的时间太长,我晚饭后扶着舒哲回男生寝室的时候,他确实显得脚有点瘸,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只是后背还火辣辣的疼。
“沒事,舒哲的脚是轻伤。”我半真半假的回答,“明天早上你就会发现他走路跟正常人一样了。”
“是这样啊。”班长稍微放下了心,突然话題一转又问道:“你录音了吗。”
“录音,录什么音。”我表示不解。
“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觉打呼噜,想要录音來确认一下吗。”
班长提醒我。
“啊……啊。”我恍然大悟,“那个,我当然录音了,结果完全沒有打呼噜嘛,我就说我沒有打呼噜的习惯的……”
我回答的语气让班长觉得很可疑,她一副发现线索的搜查官的表情。
“你说谎吧,你根本就沒录音对不对,把你智能手表里的录音放给我听。”
“占内存太大,我已经删了。”我随口扯谎道,“而且你作为一个女孩子干嘛要听男人睡觉的声音,矜持一点嘛。”
这个时候,有一对高三的情侣从林荫道这里经过,班长立即和我主动拉开了距离,以免被人误会。
“志伟,你会跟我考同一个城市的大学吗。”戴着眼镜的中长发女孩问自己的男朋友。
“当然。”男学生立刻回答道,“咱们大学四年都要在一起,大学毕业以后就马上结婚。”
“嗯,志伟你真好,咱们两个一块努力吧……”
接下來又是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待到他们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我和班长之间陷入了一阵尴尬。
最后还是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www.19mh.com)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題。
我向班长说了bwk存在的相关事宜。
除了隐瞒我让她叫我哥哥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能说全都说了。
“冬山市怎么会流行起这种东西。”班长咬着牙愤恨道,“幸亏催眠能力不强,不然的话就太可怕了。”
“不错。”我附和说,“舒哲和你闻了222寝室里面的bwk气体,你们两个已经免疫,小芹、维尼、宫彩彩她们也已经免疫了,班长你如果觉得还有谁比较容易受到bwk的危害,可以带他去郁博士那里接受免疫。”
“我知道了。”班长点头,“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带别人去免疫的时候会告诉他们那是一种禽流感疫苗的,对了,叶麟你这么晚还往校园超市那边走,是要买什么。”
“舒哲他脱了衣服以后才想起來要喝营养快线。”我实话实说道,“我今天心情比较好,就替他跑跑腿儿了。”
“原來是为了我弟弟吗。”班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向我微鞠一躬道,“小哲他很任性,我和父母都有点娇惯他,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了……”
哎呀,居然当面道谢,让今天上午刚抽了你弟弟两鞭子的我情何以堪。
和班长告别后,我买回饮养快线拿回寝室,却发现舒哲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抹了一层药膏的光滑后背在空气中裸露着。
因为需要涂抹药膏,舒哲既沒法穿睡衣也沒绑束胸,他就如同海滩上晒日光浴一样裸露着整个脊背。
由于疼痛得到较好的缓解,舒哲侧着脸,嘴角有一丝微笑,这光景足可入画,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他看做男人。
我摇了摇头,把舒哲的被单往上盖了盖,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在校园餐厅里,我正打算把手头那瓶bwk借给小芹,让她抽空回趟家,对任阿姨进行一下免疫处理,却意外地发现小芹的手臂上有好几处伤痕。
“怎么回事。”我惊讶道,“你是怎么弄的。”
“沒有啦。”小芹赶忙把双臂都藏在背后,歪着头对我卖萌说,“人家只不过是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才沒有跟中海十大高手什么的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