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菲一定是误会了,这个时代写小说不比唐朝写诗赚的少。
相反,有的人很赚钱,不过庄平没有过多解释,毕竟自己写小说三年了,确实也没赚多少,还不到余额三个月的活期利息。
而且,既然易菲有这份心,那也挺好,无疑又是一个动力。
庄平挠头笑道:“好,不过也不必操之过急,眼下够咱俩吃喝的。”
在这里生活,没有房租,没有房贷,三四千收入妥妥的够。
再说了,不够还有余额呢,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之所以对余额不屑一顾,只是自己喜欢享受当下的生活罢了。
咕噜噜…
“不好意思…”易菲摸了摸肚子,尴尬地笑道。
庄平看了看挂钟,1:30
“时间过得真快啊!早饭吃得太晚,我都没意识到,该吃午饭了。”
习武之人确实容易饿,五脏六腑,新陈代谢,都比常人旺盛。
“你先喝个酸奶,垫吧垫吧。”
庄平从冰箱里拿了两盒酸奶,递给易霏。
她就要伸手接,一摸酸奶,立刻收回手。
“怎么了?”
“好凉…”易菲脸色绯红。
“凉?”
庄平一愣,习武之人怕凉?
易菲埋头不语。
见她的状态异常,庄平立时明白了。
原来最近是她的特殊时期。
然后,在本子上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1月11日,红色岁月,一个值得缅怀的日子。
“什么意思?”易菲忽然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一点创作灵感。那个,这个酸奶就别喝了,冬天冷。我去做饭,再忍耐半个小时,也就是半个半时辰。”
“嗯。”
“你想想都需要什么东西,一会告诉我。”
易菲点点头,确实开始想了。
庄平戳开一个酸奶,吸溜。
把另一个酸奶放回冰箱,低声喃喃自语走向厨房。
“每个月的11日前后,说什么也不能招惹她,血溅五步的节奏…”
进了厨房,拿出电饭煲,淘洗了四人份的大米,放了七颗大枣。
煮上米饭后,跑进院子,从三足鼎中扒拉开积雪,提溜出一只白条公鸡。
这是赵大爷家的,前不久下棋输给自己的。
当然了,下棋只是油头,其实他早就想送了。
这里的人们很热情,庄平时常受到他们的款待。
来而有往,有好东西庄平也会送给他们。
把鸡放在砧板上,拿出剁刀剁了两刀试了试。
鸡肉冻的有点硬,两刀下去都没把腿卸下来。
可是时间又来不及,不可能等它彻底化冻,怎么办?
庄平提溜着鸡走到屋门外,看了看屋内正在想事情的易菲,又看了看餐桌上的腰刀。
“易菲,出来一下。”
易菲疑惑地走过来,“有事?”
“那个…你那把刀锋利吗?”
“吹发可断!”一说到专业,易菲就很自信。
“哦…那你能用它把这只大公鸡剁了吗?”
“……”
易菲冷静了十秒钟。
“罢了,反正斩影刀和我的武艺已经无用武之地了…”
易菲回屋从餐桌上毅然决然拿起斩影刀,走到庄平面前,盯着他手里的白条鸡。
斩影刀剁鸡肉,这可是武则天御赐的啊!
呼…
“放下吧…”
“好嘞!”
庄平把鸡重新放回到院子中的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