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说了永暧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见自己的阿玛都这样了,当下不顾弘?的阻拦推门进到书房里面,只见弘?愁容满面,连头上的白头发都好像多了一些,永暧马上就急了,忙走到弘?跟前,“阿玛,您这是怎么了?”
“阿玛没事儿,就是有些事情要好好想一想。”,弘?一天水米未进,说话有气无力、声音干涩。
永暧噗通一声跪在弘?面前,“阿玛,有什么事儿您给儿子说啊,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弄坏了身子怎么办?”
弘?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爱子,对啊,我还有儿子,这件事就算是不能和别人说,给自己的儿子说说也成啊,“这可是你要听的,但愿你听了不会后悔。”
“能为阿玛分忧是儿子的本分!”,永暧也知道自己的阿玛要告诉他的肯定是很隐秘的事情,当下起身把下人都赶出门外,一直看着他们退出院子才把门关上回到弘?身边,“阿玛,他们都走远了,您有什么事就给儿子说了吧!”
“永暧啊,你可知道要不是你爷爷被废,你现在就是太子了啊!”,弘?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比弘历家的永琪、永琰、永璋、永珹出色。
“阿玛,您今天怎么说起这事儿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永暧是乾隆年间出生的人,没经历过九龙夺嫡的时代,对那段历史缺乏深刻感受,况且在他看来就算是自己的爷爷继承皇位,那么接下来也该是自己的伯伯弘皙当皇帝,怎么都不会轮到阿玛。
“我今儿个去喝酒,听到了一个大秘密!”,一贯眼神浑浊的弘?眼神冒出一股精光,一字一句的说道,“宝座上的哪位他不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血脉!”
“阿玛,您说什么啊!”,永暧的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忙起身打开门四下打望片刻,见没人偷听才关上门回来,“阿玛,这种事哪能乱说,您今儿个又喝多了吧?”
“阿玛没喝多!阿玛在酒楼里偷听到隔壁有人说话”,弘?把自己偷听到的话细细的说给了永暧,“我打听过了,郑亲王府今个一早确实抬出去两具尸体。”
“阿玛!这这是真的?”,永暧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回来我细细的想了一天,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前段时间那位去了江南,就住在陈世倌家,据说他给陈府的题词非同一般,爱日堂、春晖堂这些词可不像是皇帝赐给臣子的!”,有了结果人们自然会去找证据,弘?今天一天就找出了不少漏洞。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是孟郊写给母亲的《游子吟》啊!”,永暧磕磕绊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