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p>
系统：</p>
志：一碗千钟黍。</p>
志述：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p>
马凡看着系统中得到的一碗粮食，看着下面的志述，不由皱了皱眉头，心想：是不是要尽早把医生配上了。这是两个病人的节奏。</p>
程咬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现在的激动，所有人都看的出。</p>
“程大哥，冷静一下，一会儿才好领悟。”看到他太兴奋，马凡提醒了一下。</p>
“哦哦，好好……”程咬金连连点头，然后就看到马凡了</p>
“那个马兄弟，你知道俺程咬金学识不好，认不得许多字。马兄弟看完之后，能将天书上的内容与俺程咬金复述一遍，也让俺程咬金知晓俺这天书中所写的是什么。”</p>
嘶--这脸皮子厚的？你不认识许多字？这道文根本不用认的好吧。</p>
“嗯，倒也无妨，不过复述难免记不全，我给你写下来吧？”</p>
马凡强忍着脸哆嗦，说道。</p>
“嗯嗯，这自然是最好啊！俺马兄弟就是照顾你程哥哥！”</p>
马凡的提议一出，程咬金自然双手赞成。他甚至还夸了马凡一句。</p>
这真的把知道程咬金底细的人尴尬坏了，比如秦琼，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p>
而程咬金那是豁出去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p>
“来人，去取来笔墨纸砚……”</p>
在场唯一一无所知的估计也就是张万岁。</p>
看他吩咐完下人，又一点儿尴尬的神色也没有，就知道他没有怀疑程咬金的厚脸皮。</p>
而程咬金看了下尴尬的二哥，看了看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马凡。</p>
他乐了--果然是只要俺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p>
心中这样想着，他也把目光投注在书上。</p>
说是让马凡写，那只是以防万一。他程咬金是识字的。</p>
当然，程咬金自己也知道，识字归识字，他学本事的能力确实非常的差。</p>
所以一本抄写下来的秘籍，真的很重要。学识的价值在这时代是最高的。</p>
所以程咬金嘴上不说，他的心脏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有如打雷一样。</p>
</p>
马凡也不说破，就当没有听到程咬金的心跳声，毕竟程咬金运气好是真的好，但是学习力太渣也是真的渣。</p>
每一次的学习对程咬金绝不亚于学渣面对老师的抽考，所以理解理解也就过去了。</p>
点头过后在拿着书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就细细阅读起来，马凡并没有等待其他人的速度，毕竟现在消耗的灵气可不低，而秦琼等人作为受益者自然什么也没说。</p>
程咬金是更不会出声了。</p>
书上浮现的文字他全认识，但是学渣能力一上线--有的看没的懂。</p>
一开始他还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到了后来，他甚至比马凡看的还快。</p>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学神上身了。</p>
过了片刻之后，养殖场的下人端着托盘上来，上头准备好了文房四宝，白布更是厚厚一叠。</p>
马凡头也不抬，伸手在茶几上“咚咚”敲了敲，示意将东西放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