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没办法说,更加没有办法问而我和师父之间长年的相处,也决定了我和师父之间不会追问什么温情方面的话题,就是这样,我错过了一些提前知道一些事情的可能可是,人在当时,又怎么可能全部看得清楚未来?
“结果很好,他会放强子下山的而且,因为强子的原因,他会派人一路护送我们到雪山一脉。”师父站在窗边,这个时候正在装填旱烟叶子,答的很直接,只不过从他的脸上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喜悦,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真的?师父,那需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吗?有这好事儿?”可是我却是很兴奋,还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好呢?从竹林小筑出来以后,我和师父几乎过了一个多月亡命天涯的生活,这一次不但能达成最初的目的,还能摆脱这样的生活我又怎么可能不高兴。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自然是真的。也不需要我们付出什么?”师父点燃了旱烟,清晨的阳光打在站在窗边的师父侧脸,让他的轮廓有一些模糊我眯着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师父你到底和卜登大巫说了一些什么?他能给出这样的条件?”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疑惑。
“也没有什么,分析了一些局势给他听至于保护我们一路去雪山一脉,是因为强子是要跟随我们的,自然要护着我们的安危。”烟雾从师父的鼻子口腔里冒出来,他的语气越发的平淡,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异常平常的小事。
可是,从我和卜登大巫短短的接触来看,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个卜登大巫的脾气怪异着呢而达兴大巫也评价过,卜登大巫是一个强势而倔强的人。
可能是看出我还想追问,师父又补充说明了一句:“总之,你也不要想那么多这一次,由祖巫十八寨的人先护送我们到雪山一脉的接头点,到时候我们在那里等强子雪山一脉隐藏的实力有多大,除了雪山一脉自己的人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因为未知,所以也没有势力敢去挑衅雪山一脉。如果在雪山一脉的接头点等强子的话,会少很多事情。”
“那强子就先不与我们同行?”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嗯啊再给他一些时间,对他有好处。”师父就用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结束了这一次交谈,接着就和我扯了一些有的没的等到在达兴大巫这里吃了早饭以后,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是要护送我们下山了。
—分割线
一个门派势力,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或是正统门派,或是一个族群,甚至或是一个家族都永远不要小视他们隐藏的一些东西。
我和师父被带下山的时候,依然是被蒙住了眼睛但明显感觉走的却不是和我们上山时同一条路我甚至从那种地下独有的气味中判断出来,我们一直都在地下穿行。
时间具体的我们不知道,但人对时间却是有一个大概的感觉,总之我想至少穿行了5个小时以上,而且还是在骑马比步行快的情况下。
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些地下秘道不是像蛇门的秘道是天然行成的话是人工的话,那么会是多大的工程?又是多少代人的累积。
我和师父并不知道带我们下山的人会帮我们带去哪儿,下山的落脚点又会是什么地方?因为没有上山时赶的急,总之在走走停停,休息充足的情况下我们最终下山,被取下了蒙眼布的时候,又是一个清晨了,也就是说我们穿行了一天一夜才下山,而落脚的地方,早已经不是那个小镇,而是一个陌生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人烟的荒郊。
把我们送到这里,那3,4个护送我们下山的人也就牵着马停下了,其中一个汉语好一些,在路上也是他偶尔和我们聊天的人,对我们说到:“这里应该是安全的,至少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找你们麻烦你们先等在这里,应该要不了多久,接应你们的人就会来找你们。”
说完,这几个人把我和师父的行李交给了我们竟然再也没有留下多余的只言片语,牵着马就走了。
这让我感慨,这祖巫十八代行事还真的没头没尾的‘神秘’啊?
没有别的办法,我和师父也只能在这灌木丛生,杂草密集的山脚下等待着而不到半个小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就出现在了附近。
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