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六姐才彻底的安心下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天牛’是不敢拿出来了,她不是说了吗?这屋子洒了‘杀虫药’。
虫子进不来,我们也没中蛊毒,情况总算不是太坏,可是‘天牛’的狂躁不安,总归是一件儿让人放心不下的心事。
“来,我给你上点药吧。”坐下来之后,六姐又不知道从哪儿逃出来了一个竹筒,对我说到。
这样我无语至极,不由得问到:“六姐,蛊苗都是叮当猫吗?”
“什么叮当猫?”六姐扬眉,显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叮当猫?
我一下子就笑了,自从接触了电视这东西,我最爱看就是动画片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命,就特别‘童子’,总之这一爱好我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那个时候,我正沉迷圣斗士,和王师叔四处晃荡,也不忘了在电视上收看,甚至还买了漫画书,而叮当猫这种经典的动画,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我给六姐解释起叮当猫,而六姐则一边听,一边笑,然后拿出一把小刀说到:“原来有这样一只猫啊,倒是很神奇,不过我们蛊苗可不是什么叮当猫,你想知道,一会儿再跟你说,你怕不怕疼?”
“怕又怎么样?来吧。”我无奈了,心说我肩膀上这个东西,怎么那么麻烦,每一次处理起来,我都要承受痛苦,我觉得我已经开始痛恨那个在我肩膀上画下印记,以及种蛊的家伙了。
六姐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下手用那把细细的小刀在我肩膀上‘戳’了几个细缝,然后用一片儿非常细小的竹片,沾了一些竹筒里的黑色膏体,插进了那些细缝。
整个过程确实有些疼痛,可是当第一片儿竹片而插进去的时候,我反倒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肩膀上的一种麻痹感,随着几片竹片儿的插入,我原本痛的天翻地覆的肩膀竟然渐渐的消停下来,只是新的问题也来了,因为麻木,我这只手也不大抬的起来了。
我望着六姐问到:“六姐啊,你给我弄的什么东西进去?”
“哦,是一种提取自虫子身上的膏体,作用是麻醉,你身上那只蛊盅,应该是一种,嗯,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是一只血肉蛊,简单的说,就是寄生在人的体内,以肉穴为食的一种蛊虫。不过血肉蛊也分很多种,如果不知道正确的拔蛊方法,后果就会很严重。我不敢贸然给你拔蛊,只能用这个方法麻痹了你体内的虫子,让它消停一下,到了寨子,应该就有办法了。”六姐给我解释到。
刚刚的剧痛消停了以后,我整个人总算舒服了,虽然手臂麻麻的,但也觉得此刻是在天堂了,不得不说,每一种术法都有它的独到之处,这关于蛊的事情,还是要蛊苗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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