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那银色的符了。
这一天,师父很严肃的把我叫到了跟前:“三娃儿,你为我弟子,你知道你最大的天分在哪里吗?”
“知道啊,灵觉强,可是我觉得除了开眼以外,没什么用。”我开口说到。
确实,我觉得除了能开天眼以外,用处真的不大,手诀啊,画符啊,阵法啊,这些都要靠时间的累积,细细的去学习,去领悟,去提高功力,根本不能取巧。
“错了,我教你东西是循序渐进,从基础做起,但是有些东西,如果我有心教你,你比太多人幸运,你会很上手的。”师父很是严肃的说到。
“那你为啥不教我?”我有些不满,搞不懂这师父心里在想些啥。
“只因为你年纪太轻,心性尚未成熟,教你就好比我曾经给你打过的一个比喻,在小孩子手里放刀子一般,你懂?”师父很认真的给我说到。
“我又不是坏人!”这话我可不爱听,忍不住言语就有了几分冲动,赌气的成分。
“这跟好与坏固然有关系,可实际上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你经验尚浅,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呢?又万一冲动起来不考虑后果呢?你知道,我玄学一脉的东西,忌讳颇多,一不小心就会沾染因果,悔之不及。而造成的伤害,也许有时比炸还厉害,忘记饿鬼墓的事情了吗?”师父这一次可是非常的认真,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低头思考,却也知道师父说的是认真的,就如我当年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到处打架,万一气狠了,说不定就用所学害人呢?事后后悔还有用吗?
且不说其他的,我害了别人之后,我自身也会承受很强的反噬因果,加上自己是童子命
我不禁冷汗涔涔而下,师父在那段日子放任我,何尝又不是对我心性的考验?那时我也不会什么厉害的术法,但是有心去引一个游荡的鬼魂,却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我没有,就这样走过了那段岁月!
另外,师父真的是对我很保护,如果我会一点儿不那么麻烦的术法呢?
幸好,经历了那么多,我的心性大概也算磨砺的比较好了,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别人一挑衅,我就会冲动的要去打架了。
“懂我的意思了吗?”师父看见我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这才开口问到。
“师父,我懂了,那些年,你对我说的练心,现在我是真的懂了。”是啊,一颗透明的石子,在溪水里始终会是透明的,如果扔到墨水里呢?拿起来后,如果还能洗尽脏污,回归透明,这才算是心性定了。
师父真的是用心良苦,那些年忍着心疼,顶着压力,也要让我练!
这是道家的一种苛刻,却也是法避免的。当然,有些脉,原本不重心性,只求目的,就不能算在其中。
“既然你懂了,我就可以告诉你,灵觉的重要在哪里!至少道家几个非常厉害,也非常重要的手段,灵觉就是最关键的,这些手段功力尚可排在后面,只要自身能承受就可以。”师父淡淡的说到。
“是什么?”我不禁着急的问到。
“就如请神术,就如上中下三茅之术!”师父认真的说到。
我一下子就震惊了,我见过师父施展下茅之术,是如此的厉害,可师父从来没有详细的给我说起过这些术法,就连关于这些术法的书籍都小心的收起,原来如此啊!
我天生就比较适合练习这些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