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琳达就坐村里沈老二的摩的飞艇来城里。
我是高兴又激动,当然不高兴的是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个长得江满脸络腮胡子,瘦高个儿,西装笔挺,让我防范半生的那个要来看她的那个半人猿同学,
“罗森”,我笑容慷慨,愤眼迷离准备迎了上去。
琳达好像是有备而来,当然准备的不是家乡的特产,好像并没有打算介绍他,直接气势汹汹披头盖脸而是逼问我:“听说你在这里过得还逍遥快乐啊?”
“还可以。”我说。我不懂,她该不是向他的同学骄傲地展示在中国的成功御夫术吧?不对,这口吻阴阳怪气,透着浓浓的硝酸味道,我敢紧摇头矢口否认,“你,你听谁说的?”
“看来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了!”妻子不容置疑的眼光看我,我多么希望它能用在支持事业的方面,然后蹙眉痛苦的表情,染指逼问,“你,你,你,你呀!”
我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又要唱的哪一出,“你太让我失望,传人!(我眨眨眼,怎么瞬间顿觉自己就小了一辈,心里还禁不住强烈的愧疚要听妈妈的话,我一副无产阶级的态度,平心而论啊。
“我?我就怎么了?”
“现在我来问你,你只需诚实地回答是与不是,不许撒慌,你说的话将为你日后的行为负责!”妻子这会儿正叉腰指问着我,看着这要离婚的样儿我觉得先答应了吧。
“蕾琪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
“这几天你们一直在一起吧!”
“是,是啊!”我诚实地答道,现在都是同一战线上的人,工作在一起,肯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哦,这会她上厕所去了。”我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