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这次大姨妈来临后,日子突然间过得飞快,接下来的日子飞快的掠过秀云寝室的集体生日和校园运动会,时间自然而然的就到了十一月份。但是,就在这两件事情之间,发生了一件十分让吕凯不开心的事,要说这件事让他不开心的话,还不如说是一件让他十分懊悔的事。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星期二。这一天对于憧憬着期盼着十一月份的吕凯来说,绝对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的日子。对于这一天,他自己还起了个名字,叫做黑色星期二,借此缅怀这一天不幸事件的发生。
那一天艳阳高照,抬头透过窗户向天空望去,会发现远处时不时有云彩成群结队的调戏着太阳公公,在太阳面前搔首弄姿,卖弄着风骚。可是,太阳不吃这一套,但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一看到有云彩挡住自己看向地面美女的视线,便立即招来阵阵暖风,把调皮不听话的云彩吹的远远的。
这样的一个天气,明眼的恋爱中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适合约会的日子。按照常理出牌,约会才是故事的行文主线。但是,故事中的情节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毕竟现实才是毁灭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摧毁所有不着边际的童话的王道。
面对着这样的天气,吕凯无奈的盯着寝室里张贴的课程表无奈的叹息,盯了好久后,还是没有发现是不是因为看错行才有课的迹象。最后,他唉声叹气的摇摇头,无奈的咒骂了一句:“尼玛啊!,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么好的天气偏偏就我们一个班有实验课。学校他玛这是怎么排的课表?不知道我们还有别的事做吗!”。
抱怨过后,平静下来的吕凯单手抱着怀,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仔细琢磨着事情的可能性。在旁边看到吕凯这么深沉的想着事情,能猜到八分的阿淫,笑呵呵的对着吕凯说:“不用想了,就我们一个班上试验课,老师又不是不点名,你别想着翘了。这课我都不敢想着翘掉,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上课吧!”。
正在想着有没有逃掉可能性的吕凯,听到阿淫的忠告,不自觉的发起呆来,一想到实验课上分好的组,一想到上这种实验课的老师几乎是简单的瞟一眼就能看出来哪组少人,甚至更有甚着得老师,会点一个名字看一下人,到最后还要核对一下总人数。一想到想在实验课翘掉不被发现好比登天还难,就不自觉苦逼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看来课还是要上的,习还是要学的。发现没有办法后,便自嘲的安慰自己道:“在老师和同学之间所玩的猫和老鼠的游戏中,就让老师暂时赢一下吧!总不能一次都不让老师赢,要是这样的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毕竟老师是老师,是教我们知识的前辈。”,自嘲到这里,一句从小就熟知但被遗忘的话跳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下子闪现在脑海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照大脑的指示,他轻声的读出了这句话。
他的话刚说出口,就感受到寝室里立马变得异样起来,他感到有种眼神刷的一下一下子汇聚到他身上,感觉到自己被鄙视被排斥了一般。还没抬头的他,故弄玄虚的继续说道:“为什么现在就这么烦老师了呢?怎么就没有了小时候那种对老师的崇拜感呢?”说到这里,他不问下面要说的和这些话有没有关系,急于找个托词收尾的他,胡乱的感叹道:“唉~!这世道啊!让我们越来越烦老师了。”。
还别说,他的这些胡言乱语还真起了作用,明显感觉到寝室里那种不需要言语就配合默契的其他人,本想着集体损他一顿,但是听到他的这些话后,就收起了那种默契配合的心。愣是被他这句话打懵掉,有人张了张口,有点神经搭不牢的人楞没说出一句损他的话来。
躺在床上给秀云发短信说明情况后,问她今天下午怎么过,秀云回信说:“你去上课,我去图书馆四楼看书,等你下课了在来找我好了。”。
这么简单的一条短信瞬间就给吕凯指明了方向,似得到灵丹妙药的吕凯对着短信说:“唉!这么容易解决的问题,我竟然纠结这么久。”感到自己的纠结纯属庸人自扰的烦恼,他就是一阵苦笑。
快速的回着短信,短信的内容大致意思是说,让她在宿舍里休息,下午就和他寝室里的室友一起去上课,就不和她一起去了。
睡着睡不着的午睡,下午吕凯迷迷瞪瞪的陪着玩了一中午游戏晕晕乎乎的他们,在戴上白大褂和书本以及实验课必备的物品后。关上门,朝着他们不太熟悉具体地址的实验课教室走去。
路上,有人觉得拿着白大褂都有点累,索性抖了抖衣服穿起来。还未成为真正白衣天使的他们,先模仿起来白衣天使的样子。不过,看着躲在白大褂里的他们,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不适合穿这件衣服,至少别人穿着这样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有点白衣天使的样子,而他们穿起来怎么看怎么感到有点猥琐。
一路疯疯癫癫的说着黄色笑话,一路咋咋呼呼的走着。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老师都已经在讲课了。连一点抱歉意思都没有的他们,一个接一个大摇大摆的从教室门口走了进去,弄得老师看到他们像见了大爷一般,‘恭敬’的停下讲课的内容,等他们都坐好后,简单的又说了一下刚刚讲过他们没有听到的内容后,便接着他们走进教室的那个点的内容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