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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p>
直男式，加渣男式语录，厉沅沅不止一次地想去翻阅典籍。</p>
她很感兴趣，是不是多年前的古人，也是和阿墨一样厚颜无耻。</p>
“我要什么你心里没点数么？”</p>
白非墨一边轻轻摇头表示一无所知，一边假装无辜地玩弄她的头发。</p>
厉沅沅见过装傻充愣的，可还是被他气得够呛。</p>
“没有，你说来听听。”白非墨思考了很长时间，发现厉沅沅没有一点儿愿意的念头。</p>
他顿时感到十分无趣加沮丧，难道一副好看的皮囊真不及有趣的灵魂吸引人吗。</p>
“我说，你这些不要脸的行为，什么时候我答应了？”</p>
比起不要脸，厉沅沅觉得自己也可以。</p>
“……沅沅，我……”白非墨老脸一阵通红，不得不佩服原来没有下限的时候，厉沅沅才是高手。</p>
为什么心底有阵莫名的恐慌。</p>
【笨蛋宿主，你真不要矜持了？】神雕侠侣系统也深感意外，厉沅沅撒疯起来，连自己脸都可以不要。</p>
好歹是个女孩子，为什么就……这么奔放，和草原上的骏马有一伙儿拼。</p>
“狗东西，身子都没有了，要脸能重来？”厉沅沅无声的抱怨，白非墨只觉得环境更压抑了。</p>
白非墨不禁懊恼，怎么就没控制住呢，在厉沅沅没首肯的情况下，他就上了。</p>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能惹厉沅沅。</p>
女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她永远不会告诉男人她为什么生气，以及生气后要怎么去挽回。</p>
至少，白非墨在后半段事情上，经验还可以。</p>
“沅沅，你是不是后悔了？”</p>
白非墨很小声地问她，嘴巴咬着她的耳根，可厉沅沅没有半点羞怯。</p>
她愈是心平气和，他愈是惶恐不安。</p>
“没有，命运如此。”其实厉沅沅根本不信命，只是东十三区的事情，真假与否谁又说得清。</p>
不论现实还是幻境，厉沅沅对他的情，也就止于唇齿。</p>
不爱的时候，身体再亲密的接触，也不可能改变她的心意。</p>
“终究是我一厢情愿……”白非墨默默低下头惆怅，神伤不已却无处宣泄。</p>
在厉沅沅心中，他早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p>
“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不知为何，厉沅沅不想听见他对自我埋怨。</p>
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才有机可乘。</p>
要是她当时就拒绝，估摸着他也不会这么自然。</p>
“沅沅，是我勉强了。”</p>
他穿衣服的速度远远要慢于脱光，一件又一件，白非墨极不情愿地从地上捡起来，一步一步地沉痛离开房间。</p>
床上生无可恋的厉沅沅，一直没有吱声。</p>
【其实你没有后悔，对么？】</p>
神雕侠侣系统试着打开厉沅沅的心结，但是它也不敢追问。</p>
到底没拦住，它多少有责任。</p>
“也许吧。”</p>
【这里是东十三区，很多感觉也并不真实，笨蛋宿主不要放在心上了。】</p>
厉沅沅静悄悄地流泪，神雕侠侣系统居然从没察觉。</p>
感觉能证明什么呢，她不过是觉得人生原来也可以这样绝望，看不到一丝希望。</p>
跌落谷底的绝望，是厉沅沅最深处的恐惧。</p>
“如果有一天，我选择自杀呢？”</p>
厉沅沅忽然想到最糟糕的方式来终结在东十三区的故事，最令神雕侠侣系统意外的是，竟然是在这种事情发生过后。</p>
还没到二十四小时呢，这过程这么短都……</p>
“短？那你试试？”厉沅沅觉得很讽刺，要不是败这个破系统，宁肯游戏永远晋级失败，也不要堕入地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