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沅沅眨巴着眼睛问道，混天绫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p>
白非墨愣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答道：“不完全。只要夫人不要我的命，都好说。”</p>
“那要是你的根呢？”厉沅沅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问了出来，说完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宜之处。</p>
白非墨某一部位一紧张，感到那地方的血液都不能畅流。</p>
“沅沅，给你也不能生孩子啊！”</p>
只是情绪紧张归紧张，一切都不能影响白非墨撩妹。</p>
“呸，找司马烬给你生去。”厉沅沅不喜欢小孩子，一个是太吵了，另一个原因是太痛了。</p>
“他又不是女人……”</p>
司马烬喜欢白非墨是个不争的事实，白非墨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不堪的现实，认命却不是他的法则。</p>
情感关于什么男人他管不了，只是厉沅沅他不会允许她有事。</p>
“不是女人可以改造升级一下啊！”</p>
厉沅沅这个主意要是被司马烬听去，大抵这会儿她嘴巴和舌头都没了。</p>
“沅沅，你不能—质疑我的性取向。”白非墨满脸地不高兴，被乌有国皇帝偏爱本来是件挺幸福的事情，可被个男人偏爱到可以共睡一塌，那就不可能是“心满意足”。</p>
“好，那我告诉你，我喜欢女的其实。”</p>
厉沅沅索性开启自黑模式，一个人一旦喜欢同性的消息被传出去，想来关于白非墨的故事也很会慢慢浮出水面。</p>
不就是一个男子喜欢另一个男子，厉沅沅举双手赞成他们的生活。</p>
“那……我大不了去挨一刀！”白非墨可不能接受同性别的爱情，忖度着仅剩下自宫这个法子。</p>
“狠人，你赢了。”</p>
论起立毒誓，白非墨敢称第一，厉沅沅绝对敢称第二。</p>
但论起苛待自己，厉沅沅是妥妥的第一玩家。</p>
“跟紧我。”白非墨又用老法子点穴带人出去，所幸这次随着夜色渐浓后，薄雾散去，凉月榭其中竟然莫名其妙全数被点亮了灯。</p>
“白非墨，卑鄙小人！”</p>
厉沅沅又被他点了穴道，还好给她呼吸的机会，不然肯定被闷死了。</p>
“我不会害你的，怕什么？”白非墨只是怕她开溜跑路才封穴。其实厉沅沅走的路离正确出口只差那么几百公里距离，可方向一旦错误，那差的就是百万公里了。</p>
“怕，死。”厉沅沅目光突然阴沉了下来，密闭空间中，白非墨居然可以走到她面前；想必这蹊跷地方也绝不止这一处。</p>
“你……算了，我要死也是我先。”白非墨清楚“涅槃”如今只是个废物技能，而厉沅沅还不知道他此刻是个赤手空拳，仅会几个经典招式的金牌驭灵师而已。</p>
“不会的……其实它选中了我，时间真的不多了。”厉沅沅犹豫再三，仍是交代了神雕侠侣系统的事情，也包括—灵源置换。</p>
“可以换回去的，不然出去后试试看？”</p>
当然是白非墨在坑人，置换灵源一直都是单向箭头，哪怕是发明初衷的人没死，说的大道理还是离不开置换灵源的前因后果和背景联系。</p>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是天下第一驭灵师了！”厉沅沅自信满满的样子叫白非墨很是欣赏，真的许久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坦诚和纯真的女子了。</p>
即使花怜和七堇都是女性，但白非墨一眼都不想多看。</p>
“天下第一，有的时候很不开心……我是有点后悔了。”白非墨低调炫富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多看厉沅沅几眼。</p>
说真的不在乎钱的人肯定有，厉沅沅恰好算其中一个。</p>
“看什么看，小心我剜了你眼珠子！”厉沅沅大声凶道，并且严重警告下去：“白非墨，这笔帐我慢慢儿和你算。”</p>
“算？去床上还是床下？”白非墨则是坏坏笑道：“我更喜欢前者呢。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