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烬当场觉得血压骤升,大脑缺氧,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p>
相隔不远的厉沅沅只瞧见他们嘴巴在嘀咕着,具体内容倒不是很清楚。</p>
“厉沅沅,今日我若输了,但凭差遣!”司马烬起初对比赛输赢没那么放心上,如今因为白非墨的两个字“爱慕”激起了斗志。</p>
“胜负乃兵家常事,陛下何必这么计较?”厉沅沅才不信他的鬼话,搞不好被差遣的是自己呢。</p>
“既然是常事,输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非墨嘴上说的很坦然,动作更是刻不容缓地撇下司马烬一人独骑,而自己则一跃上了厉沅沅的马背,硬生生将古粤挤了下去。</p>
不熟悉马球规则的古粤,一双脚已然站在地上,竟还不知死活地拦下马匹,不让厉沅沅发力。</p>
好在司马烬及时发现,掐着重低音喝道:“胡闹!快退边儿去!”</p>
其实司马烬早有预想白非墨会离他而去,只是来的比想象中提前不少。</p>
“可陛下她……”古粤别的不担心,就担心司马烬会突然来了句“赐婚”那就先缓缓。</p>
“礼金备好了吗?别杵在这儿像个木头桩子!”</p>
司马烬一心一意要向白非墨证明自己,哪里还有闲情逸致管古粤的去留,随便想个理由就给打发出去了。</p>
古粤一听,喜出望外,屁颠屁颠拜别后就没了踪影。</p>
“切,就这出息。”厉沅沅看那摇着尾巴的样子,冷不丁地热讽道。</p>
谁知白非墨忽然在她耳边来了句,“与人共结连理才是人生第一大事啊。”</p>
厉沅沅当即反驳:只有活着,才是第一大事。</p>
言辞恳切,她的眼神透着对生命的渴望。</p>
“别以为一巴掌就这么算了。”厉沅沅还记得是怎么被不认识的人带到蹴鞠围场,是被他不问对错的冲动气坏了脑子。</p>
白非墨略一低头,沉思良久,缓缓吐露歉意,“是我冲动了,霞都走了那么多年,总归你都没见过它。”</p>
这个前任的名字,厉沅沅第一反应就是洛的官配“你说的,是金色羽翼的……逆羽?”</p>
白非墨颇感惊讶,“沅沅,你见过?”</p>
厉沅沅呆若木鸡,好端端的一对情侣,被白非墨生生拆散了。</p>
“小心,看球!”</p>
说时迟那时快,白非墨握紧厉沅沅的手,一个弯腰抬勾,木球稳稳地便顺着己方球门的地点飞去。</p>
球飞入洞口的时候,一声锣响,又一尖声叫喊着“红方,三面旗!”</p>
“为什么是三面啊?我们只进了一个的。”厉沅沅至今还没完全理解规则。</p>
“进球十里外都是三面旗;而十里至五里内便只有两面旗;五里内仅有一面旗。”</p>
白非墨再次发挥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能力,令厉沅沅止不住赞了句“你真的是全球通诶。”</p>
“那又是什么玩意儿?”厉沅沅带给他的新鲜感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每隔三五日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p>
“总之,和百科全书差不多性质的。加油!还有十面大旗的任务!”</p>
厉沅沅抓起球杖和马鞭就开始继续盯着木球,只差十面旗,四舍五入就是四次机会,有这么粗的大腿可以抱,她只要乖乖躺好不就是分到擒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