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过是保持感情的真实,可在今天这个社会之中,婚姻已经成了为了某种枷锁,甚至成为了爱情的坟墓,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艾琳娜蓓尔不愧是新闻记者出身的悍女,虽然泼辣起来,有如印度午餐可能会使外乡人冒汗。但说起某种理论的时候,又如同所有知识渊博的人一样,侃侃而谈。
伊里安岛上的简梅林的住宅并不大,但如同当初的“水晶宫”一样,这所白色的住宅,依然有着落地长窗以及其他较为舒适的生活设施,法国人在享受生活上的技能是无可挑剔的。
银色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给屋内投下了一抹银色。桌上,晚餐时用的几枝蜡烛,依然散发出温馨光芒。温馨与冷清的银色相互交融,给整栋房屋蒙上了一浪漫的色彩。
白色的凉椅上,倚在唐云扬身边的简梅林,睁着她那仿佛蓝天一样纯净的眼睛看着站在屋中的艾琳娜蓓尔的表演。1919年12月10日第十九届诺贝尔奖颁发,简梅林因为“梅林白金”的发明获得诺贝尔奖。虽然因为唐云扬的失踪,简梅林没以前往领奖,但由于“梅林白金”的疗效,简梅林依然获得诺贝尔医学成就奖。
事业的成功,并不能使简梅林因为唐云扬的失踪而悲伤。既然,曾经认为永远失去的爱人这时已经平安归来,对于简梅林而言,这时已经再度加归成那位令人羡慕的美丽女医生。
一旁化名安妮泰勒的俄罗斯小公主则装模做样的玩弄着酒杯当中的红樱桃。至于,一直在这儿陪伴简梅林的南希格要,则看似专心的看着艾琳娜蓓尔新近完成的,一付唐云扬驾驶着飞机,驰骋在蓝天上的油画。
大约是因为爱情的力量,油画当中的唐云扬不但唯妙唯肖,而且神采飞扬的模样,倘若被红色伯爵里希特霍芬看见的话,一定会大呼“神似”。
不过,就装着与南希格林一起对油画品头论足的徐美伶却发现,南希格林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关注眼前的油画上。一而注意倾听着艾琳娜蓓尔的“演讲”,徐美伶为了表示对于那件事毫不关心,而不停的问着南希格林问题。
“南希小姐,艾琳娜老师的油画造诣似乎提高了许多呢!是不是她在岛上专门学习过呢?”
“我想,以蓝色基调那是因为这是一幅以空战为主要题材的油画,尤其机头处喷射出来的武器的火焰,实际才是整个构图的中心,至于身上穿着飞行服的唐先生,自然是焦点了!”
这里面唯一不关心这件事怀的,就是坐在木地板上,专心玩着皮球的小唐安。他时不时抬起与她母亲一样漂亮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一屋子的“妈妈”,不明白她们为何今天都聚焦在这儿。
倒是带领着“丫丫”的玛丽安嬷嬷重回那种修女特有的冷清与沉着,仿佛周边的事情完全与她无关。她的眼睛,仅仅只有眼前,那个慢慢长大,越来越漂亮的小“丫丫”。
到了个时候,还是把谜底揭开吧!
实际唐家的小公主“丫丫”并不是唐云扬与玛丽安女巫的孩子,她不过是玛丽安嬷嬷的一个道具。事到如今,得到大家喜爱的“丫丫”则因为长时间的接触,而正式成为了唐家的小公主。
“所以无论如何,我不愿意正式与唐结婚。但我提议,安妮应该具备这个头衔,毕竟这关系到未来唐在俄罗斯皇室里的身份。也就是这件事将决定未来联邦北部边疆的安全,所以他们的婚礼应该尽快举行。现在,作为唐的办公室主管,我想知道这一次婚礼里还会有谁呢?”
说到这儿,艾琳娜蓓尔的目光瞟向徐美伶。
与南希格林这遗忘了爱情的女人相比,她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经历过乱世与动荡的她,内心深处渴望的是一个强有力的,可以带给她完全安全感的人。另外,倘若从还具有“皇帝情节”的某些老人家那儿听到的话是这样的。
“嫁给那个唐云扬,那不就是嫁给皇上了。虽然现在都不叫皇上,可那还不是妃子。我们还听说,咱们的唐大总统那是条海龙,不然的话,他能从海上回来!”
又有一些老人家不同意这样的观点。
“切,你哪里懂得啊!人家那是真龙天子,是天上飞的。不知道吧,那些洋鬼子把咱们唐大总统叫什么!叫什么‘撒旦之鹰’,那可是和他们的上帝平起平座的人物!”
这些话,是徐美伶回上海探亲的时候,家乡里的那些老人家传言。
就徐美伶自己而言,唐云扬是那种无畏的勇士。在她那些还没有忘掉的传统故事里,一个女人一生可以碰到这样一个男人,实在是一种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