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少年一扭头,将脸转过一边。
“梁兄息怒,小弟先奉上吴仙城大师画作略表歉意。”
少年结果对方的画打开一开,立即面露喜悦,虽然还强板着脸,但那锁住的眉早已经开了。
“梁兄,小弟已在宴客楼布酒菜一桌,还望梁兄赏脸,给我个赔罪的机会。”
少年梁子恩一犹豫,遂答应道:“好吧,好歹也同窗两年了,这次我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嫂夫人,抱歉了。”
“没关系,少喝些酒,伤身体。”
少女看着丈夫随着那天他大骂之人一起走后,心里多少有些不快。这时候,那名美妇又出现了。
“呵呵,小姑娘,你的相公要被人卖了,你就不想帮帮她么?”
“怎么帮?”
“你有了力量,就可以帮他了,拜我为师吧。”
“你别把人想的那么坏,说不定人家真心认错呢,你以后别来打搅我了,好吗?”
那美妇大笑一声又不见了,其实少女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也非常想和她学习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神通,可是一听说要和自己的丈夫分开,她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没有什么,比能和相公厮守更加重要。
这次丈夫回来的时候春风满面,看样子并没有喝醉,而且很骄傲的将十两银子扔到桌子上。
“相公,这钱是哪来的。”
“娘子不必挂怀,这钱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只是酒后大家小赌了几把,我手气不错,小赌怡情,确实爽快啊。”
听到这里少女心中的不安就更重了,连忙劝道:“相公不可,功课要紧,莫要玩物丧志,误了前程啊。”
“娘子多心了,你相公我不是那种人,好了好了,准备安歇吧。”
夫妻亲热过后少年很快的睡去了,少女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从那以后,少年梁子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回家越来越晚,说话越来越少,脾气越来越大,少女越发的忍让,他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不但再无心功课,甚至对这个家,也渐渐的感到厌烦,少女无数次以泪洗面,苦心哀求,可是换来的确实少年越发的冷漠。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再哭休了你。”
经常的,少年落下一句狠话,就推门扬长而去,留下少女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别哭了,孩子,只要你有了力量,你就可以掌控一切。”
“不要,我不要什么力量,我只要他好好的在我身边,我相信他会回心转意的。”
少女第三次拒绝了美妇,但是她却有一点迷茫,未来究竟怎样,她无法估量,那个幸福的家庭已离她渐行渐远。
又一次吵架后,少年已经三天没回了,她坐在房间里苦等,等来的确实那个让她极其厌烦的将丈夫引上邪路的卢忠廷。
“嫂嫂,你在等梁兄么?”
少女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他人呢,你来干什么?”
卢忠廷笑了,笑的极其轻浮。
“嫂嫂不要等了,梁兄天天在醉花楼和小红,小翠正享受极乐呢,要不要我带嫂嫂去看看。”
少女听到此言心痛欲裂,她发现那卢忠廷又向前贴近一步,立刻向后退了一步。
“男女之间,授受不亲,请卢公子却步!”
听了这句话,那卢忠廷不但没退,靠近她的步子迈的更大了。
“嫂夫人先不要忙着拒绝,你看看这是什么?”
从他的手里飘着一张雪白的纸,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
“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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