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精神病院办公室里。
王院长看着返璞归真的杜子腾，一脸的难以置信。
“院长，真，真是你吗？”
“哎，我可不是院长，别乱叫啊，叫我老杜就行了。”
“老，老杜。”
“恩，你小子不错嘛，现在也成二把手了。”
“那也是多亏院长您的栽培。”
“时光荏苒，世事无常啊，想当初，我本是想培养你当院长的。”
“老杜说笑了，和陆院长比起来，我还是差远了。”
“这倒是，陆野的确是个人才啊。”
“好了，言归正传，这些都是我抓回来的神经病，你安排一下检查。”
“门口那个壮汉，你特地关注一下，我怕他闹事。”
“谁，谁啊？”
“呐，那个。”
“他不是参加活动的林万鑫吗，他也疯了？”
“病得不轻啊。”
“老杜，你确定他不是被你吓的？”
“我吓的？”
“是啊。”
“不可能吧，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那小子绝对是个神经病。”
“老杜，这样吧，这事情，我来处理，你就别露头了。”
“嘿，你小子还不相信我啊。”
“哪有，只是现在世道变了。”
“行行行，你们年轻人上，我这把老骨头负责你们的安全就行了。”
办公室里，王院士和杜子腾聊得正嗨。
早前，王院士就知道杜子腾成了鬼，还是个患有间接性精神病的鬼。
当初，有千万言语想要对老杜讲。
只可惜，那时候，人鬼殊途，还真就没办法交流。
终于这会儿有了机会，两人自然得好好叙叙旧。
这可就苦了外面的林万鑫了。
接连几次的遭遇，特别是第二次，完全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现在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身边那些比他后来的人都开始了精神病检查，而他还坐在冷板凳上。
“周星星，听到后请到3号诊断室就诊。”
“周星星，请到3号诊断室就诊。”
“火云先生，请到2号诊断室就诊。”
“火云先生，在不在，请立刻到2号诊断室就诊。”
“小姐姐，我们呢，我们还要排多久啊？”
“你俩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天残。”
“我叫地缺。”
半个小时过去了。
眼看着等候厅里的人越来越少。
林万鑫也逐渐慌了起来。
这地方闹鬼啊，他可不想一个人呆着。
就再林万鑫以为自己被遗忘了，准备开溜的时候，一个头探了进来。
“林万鑫。”
“啊！”
“来来来，过来。”
“医生，我……”
“来，坐。”
“林先生你好，鉴于你之前在白沙疯人院里的表现，我们决定对你做一次精神检测。”
“医生，我真的不是神经病。”
“别紧张，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呐，你看这个。”
说着，王院士把监控调了出来。
监控视频里，林万鑫仰着头，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着。
“看到了吧？”
“不是这样的，医生，我，我看到……”
“恩，你看到什么了？”
看着王院士的表情。
林万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对啊。
这里是精神病院。
我要说看到一群鬼在天上飞，那我岂不是就成精神病了？
不行，不能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