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成钻入车里,拉上车门,一边用意念召回天魂,一边发动了车子。
通过灵魂附体,张成从老保安的记忆里,知道了一切,原来他和田苗苗喻梅一进入酒店,就被酒店老总王朝注意了,先是布置人手在外候他们,又命保安队长在酒里下迷药,谎称酒店搞活动,白送一瓶长城红葡萄酒,结果两女孩喝酒中招,张成没有喝酒而躲过此劫,
见此情状,王朝想出调虎离山一计,使张成与两个女孩子分开,然后对两个女孩子下手,张成中计后,他命人把两个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子劫持到了他经常搞非法活动的一个秘密窝点——后庙街。
不及不多想,张成开跑车急往后庙街。
后庙街一座废弃的小型机械加工厂内,一大帮人看起来像是地皮流氓把两个女孩子抬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屋内,这间小屋内只有一张大床,厚厚的床垫上残留着点点梅花般的血迹,床前的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台电视和dvd播放机,一旁还有一摞等级不同的碟子,碟面上都光着身子的男女,与之相通的另外一间大屋子里,空荡荡的,吊着两个沙带,桌上放着拳击手套。墙上挂着两把狗腿砍刀,一节钢制双节棍。
两个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子被扔到床上。
富有曲线的身体在富有弹性的大床上富有节奏地弹了几弹,身上的衣裙便显得有些凌乱,露出些许肉色,惹得几个家伙春心大动,口水直流,其中一个光头男搓了搓手,向其它三位嘿嘿笑说:“这两小妞可真嫩,趁王哥还没来,要不咱弟兄先尝尝鲜?”
春色在前,另外两个头皮染成红色的家伙也是性急难耐,搓手燥动不已。
“不行!”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脸色萎黄的瘦家伙说:“阿联,别乱来,王哥一向待咱兄弟不薄,咱可不能乱了规距,还是等王哥玩过之后……”
“操……”阿联一脸烦躁,埋怨似的道:“每次都喝人家的唰锅水,想着都恶心,还不如去泡野的呢!”
萎黄的瘦家伙鄙夷了一眼光头,以教训的语气道:“阿联,不是我说你,整天就想着泡妞,当心像我一样,玩过了火,亏了身子,耽误了大好前程……”
“切,老蔫,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要是能硬起来,现在比我们还急……”对萎黄家伙的话,光头很是不屑。
“说的也是,老蔫当初要不是玩女人过了头,伤了身子,后庙街现在就是他说了算!”其中一个红头发的家伙说。
听了这话,阿联皱了皱眉,亢奋的情绪竟平息了下来,瞄了一眼床上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两个女孩,心有不甘地转过身去,走到临间屋子里,握紧拳头,冲着沙带猛打几拳,把心中的那股火气发泄在了一沙袋上。
猛打了几下沙袋,阿联头上出了一层热汗。弃了沙袋,他走到挂有砍刀的墙边,目光收缩,突然,他疾伸右手,如风扫落叶,动作快得看不真切,操刀在手,在房间里舞了起来。
他的刀法并不像街头小混混似的乱砍一气,毫无套路,而是很是技巧。此时此刻,这个在后庙街被称为“砍刀王子”的阿联,心里窝着一股火:
为什么我一身绝艺,还要屈居人下?为什么我一身好刀法,还要喝那个姓王的软蛋的唰锅水?
为什么?
他双目血红,刀刀狠厉,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不能满。
突然,伴随着一声门响,脚步响起,然后就听另外三个家伙齐声道:“朝哥!”
“嗯!今天你们表现得都不错,阿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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