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点闹大了,不仅是北海道媒体报道了这件事,东京的媒体也不甘落后地各种报道。
所以琴酒应该已经知道了。
该被唠叨的还是逃不过。
本来南凌还只是猜测,等到他刚回到东京就接到了琴酒的联络时……他就完全确信了这一点。
“怎么,你监视我?”南凌站在列车站台一个僻静的角落,歪着头用肩膀夹住了手机,慢条斯理地把手套脱了下来,“刚下车就给我打电话,你是把车站的监控安进你眼睛里了吗?”
琴酒习以为常地忽略了南凌不知所云的吐槽,“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话,我不介意代劳。”
一次没盯紧就出了这种事……
“这种事?说什么呢,又没死人。”南凌挑了挑眉,“你说的我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一样,我是那种人吗?好歹都已经认识了五年,倒是多点同事之间的信任啊。”
琴酒很想说‘难道你不是吗?’
认识了五年……呵,除了刚开始那会儿查特还算得上是老实,后面他们有过什么愉快相处的时候吗?
他甚至开始怀念‘琴酒前辈’这个称呼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在怀念什么已经成为过去式的时光吗?”南凌精准地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那我要是叫你一声‘前辈’,你会帮我摆平这件事吗?”
虽然也没什么好摆平的就是了。
“可笑。”琴酒觉得跟他聊天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一声不够?那多叫几声?”南凌笑眯眯地说道,“三声够吗?”
——三句话,让琴酒为我摆平一个大麻烦。
为什么我这么有自信呢?请听我讲——
我是一瓶很善于让琴酒不打我的精通琴性的假酒。前两天呢,我与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酒厂普通劳模合作打黑麦,当我站在他旁边的时候,我直接问了一句:“哇塞我今天好帅,给你一个机会夸夸我。”他哈哈大笑(并没有),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证明他脑子很正常)。这种呢,就是典型的劳模。
然后我继续问,“我们玩个问答游戏吧。”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于是我知道他要说“你问我答”。我说,“你知道在我眼里你什么时候最帅吗?”他说(他没说,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他不知道。
所以劳模很无趣。
普通酒瓶子呢这个时候会说‘你为我殿后的时候最帅’。但是,我说什么呢?‘你为我收拾掉赤井秀一的时候最帅’。他又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迷)喜(惑)。接下来的全程我什么都不用(能)干,因为再不跑的话琴酒一定会把我弄死。
打到最后我说‘来,你给我整把枪,奖励我和天下第一无趣的劳模合作,好开心呀(就有鬼了)。’
最后呢,他非常开心地把我打了一顿,用了足足半盒弹夹。回到家的时候我一看,琴酒给我扔了一堆非常麻烦的任务,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很开(烦)心(燥)。
一瓶假酒说话有趣很重要,会调戏琴酒更重要。
装真酒工作,野人也;为假酒摸鱼,君子也。
【以上全是瞎编的】
“……你现在在哪?”
“想过来找我真人pk是吧。”南凌从琴酒的语气中听出了对方真正想做的事,“我就在站台,你要是想过来找我,我也奉陪。”
当然,琴酒要是真的过来。他绝对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