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秦朗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秦朗离去的身影,一帮常侍们想阻拦,又不敢阻拦。
“怎么办?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如果现在让党魁走了,那恐怕再请他来,就绝对不可能了。”韩国忠焦急道。
“可是党魁他心意已决,咱们也没办法啊。”那个叫蔡囵的常侍无奈道。
“其实,我倒是能明白党魁的心情,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党魁和我们不一样,他并非不能人道的阉人,而且刚刚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党魁和那位圣女之间,明显有着亲密的关系。可想而知,让党魁放弃做男人的能力,跑来当我们的党魁,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不会答应。”魏忠贤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觉得,想让党魁答应登基继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对党魁取消咱们的第一党规,不需要做个阉人。”魏忠贤又道。
“这怎么能行,第一党规自古以来就是铁律,怎么能取消呢?否则咱们阉党还能叫阉党么?”马上就有人反对。
魏忠贤耸耸肩:“那就随便你们了,反正主意我已经你们拿出来了,该怎么办,你们商量吧,这令牌给你们,我去送送党魁。”
他随手将令牌抛向空中,便大步朝秦朗追去。
剩下的几位常侍,手忙脚乱的接住令牌,然后愁眉苦脸的商讨起来。
秦朗刚走出一线天的出口,魏忠贤就追了上来。
“党……额,秦哥,等等我。”魏忠贤本想喊党魁,但想到秦朗的态度,才匆忙临时改口,换成了秦哥。
“魏忠贤?你怎么跟来了?”秦朗顿住脚步,转头问道。
“我来送送你。”魏忠贤惭愧道:“秦哥,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肯定要死在李廉英的手上。”
“你不会是要来当说客的吧?魏忠贤,看在咱们战友加同学的份儿上,我对你的态度才比较和缓,可你要是非把我扯进阉党这堆事里面,别怪我跟断交。”秦朗不悦道。
“不是不是,秦哥你别误会。”魏忠贤连忙摆手,“我并不是来当说客的,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让您来领导我们一帮阉人,确实是对您大不敬,谁也不可能好端端的想把自己变成不完整的男人。”
“行了,如果你真心来送我,这些就别说了。”秦朗道。
“好好好,秦哥,你要是不急着走的话,不如在这里小住几日,我们阉党周围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您放心,我保证没人再拿党魁的事情骚扰你,除非他们愿意对您取消第一党规,”魏忠贤道。
“你呀你。”秦朗没好气的拿手点着魏忠贤,“说是不当说客,可你这明里暗里的还是在往那上面绕,这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走了。”
秦朗也不在废话,大步前行。
魏忠贤叹了口气,又追了上去,这回倒是没再说什么,真心诚意的送着秦朗。
下到山脚的时候,秦朗问魏忠贤:“你现在要回军校么?”
魏忠贤摇头:“不,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阉党内乱,虽然贼首已擒,但还有其他乱党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