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祖天心摇了摇头,“起码现在我还抱着你,中国有一句古话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完全可以用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
“亲爱的祖,”艾莉丝略微站起身子,把祖天心的双腿放平,然后又坐了下去,两个人的身躯贴得死死的,“这句话我听说过呢,虽然我是一只吸血鬼,但并不妨碍我接受中国灿烂的文化。”
“中国的历史流传得太久远了,一些话也会被人领悟成另外一种意思,”祖天心颠了颠屁股,听着怀里的女人让人窒息的轻哼,“只有身体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一切,比如我拥抱着你的时候这种浓浓的爱意。”
话音刚落,祖天心嘴巴一阵模糊,然后就凝聚出一朵玫瑰横咬在嘴巴里,艾莉丝媚然一笑,冰凉的嘴唇轻轻的吻在祖天心嘴上,接过了玫瑰花。
“就拿你们吸血鬼来说,”祖天心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一片痴迷的神色,“永恒的生命伴随着身体的枯萎而死去,就说明身体比心更加重要,其实在很久远的年代以前,那句话说的是心在汉营身在曹。”
“艾莉丝可不是那些纯洁的羔羊,”艾莉丝轻轻一笑,吐一口气,从口中掉落的玫瑰缓缓漂浮起来,插在耳鬓上,“这样的话从一个追求空的人嘴巴里说出来,可是很奇怪呢。”
空,是祖天心初次认识艾莉丝的时候解释佛法的一个概念词,如果以正宗佛门的东西去解释,祖天心自己也不会,毕竟他只是一个修炼佛法的人,而不是一个得道高僧。
“我的小乖乖,”祖天心摩挲着艾莉丝的秀发,“我是一个男人,追求女人有什么不对吗?谁让天地诞生的时候,就分成了男女,这是天性。”
“好吧,我亲爱的祖,”艾莉丝咬了咬嘴唇,扭过脑袋,“就让艾莉丝看看那个让祖先生动心的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左念慈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家跨国房地产公司的人事部部长。在中国有一段话流传得很广,如果中了乐透大奖,那么再到银行贷款两百万,就可以在她工作的公司买下一套房子。
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她,并没有被那种开放的思维左右,而是带着完璧的身躯回到了中国,工作两年之后,不但是事业上蒸蒸日上,同时也是收获了她的爱情,婚礼已经定在了下个星期六,她所要做的仅仅就是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坐在家里等着心爱的男人带着婚礼车队来娶她。
今天,是她一圈闺蜜最后一次在周末请她出来聚会,看着她一副甜蜜小女人的模样,周围的女人都是一阵阵的羡慕。
“以后大家可以来我们家玩,我只是结婚而已,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左念慈听着朋友们笑她以后会被当金丝雀一样养在家里,再也看不到她的时候,她羞红着脸颊回应道。
“那是,”她身侧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搂着左念慈的肩膀,“要是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家里的床肯定是七天二十四小时无休呢。”
女人刚刚一说完,自己就笑开了,一圈的女人也是娇笑连连。
“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艾莉丝伸出手指按在祖天心的脸颊上,把两眼放光的脑袋扭了回来。
“她还没结婚呢,”祖天心眯了眯眼睛,“就算结婚了都可以离婚,总归是有机会的。”
“可是我听说,祖只喜欢纯洁的处女,”艾莉丝解开了祖天心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手指伸出,在裸露的胸膛上划出一道火花,“难道祖有把握在这一个星期里把她弄上床?”
“在你们西方,有吉普赛女人的预言术,可是在我们伟大的东方,有着更精确的预言方式,”祖天心抬起手在自己眉心连点了七下,“比如,今晚我会预感到我的床畔有一只的羔羊叫艾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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