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孙阳来了,今天,他带了林凡过来,一下车,即笑容满脸地走了出来,对我说:“唉呀,什么事这么急呀?”
说话着,走了进来。张建军马上去泡他那极品乌龙茶给我们斟上,我说:“孙老板啊,我想这次去梅弄必定是一次极惊险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说清楚一点好,不想糊里糊涂地做龟孙子而已。”说完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孙阳,孙阳也在微笑着,一点也不着紧。看得出,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是经历过大场面的。
只见他缓缓地喝完了一口茶说:“你要说清楚什么事啊?”
鸡公白说:“别装了,孙老板,咱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谈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昨天拿你的这么一点钱,连买装备都不够。”
只见那孙阳笑了,说:“原来是嫌钱少啊!可以谈谈嘛。”
我说:“也不只是嫌钱少了,孙老板,我们出生入死,求的也不过就是个真相,而你们求的也不过是财物,如果得手,东西对半分。李老的儿子你们不得再骚扰。”
那孙阳看了看李老,李老也不做声,只见他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慢地说:“我从来不受别人威胁的,别人也没人敢与我讨价还价,我能来,已是给了你面子,年轻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
我说:“孙老板,怎么说我也算是个读书人,不懂得做生意,也不知道你们玩古董的手法,什么叫讨价还价,但么叫面子,什么叫天高地厚,我一概不懂,既然你认为这是对你的威胁,那么还有更威胁的,我要见见你的老板!”
哈!孙阳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打过工?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没啥好说的了,算了,我们走。”
只见那张建军有点紧张,忙说:“哎呀,你们就把话说完嘛,别这样好不好,喝茶,喝茶!”只见那孙阳只是微微冷笑,那种沉着的气度,实实让人吃惊。
不过,我也没有理会,而是提起我们的行旅,一直往门外走,门外有三个男子,留着小平头,有一个还戴着墨镜,一付黑社会的样子,看到这种人我心里就反感,也不理会,而是径直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其中有一个足有一米八儿的大块头居然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我。
看来我是过不去了,只见鸡公白恼了,掏出那枝散弹枪,顶着那人的肩:“里面有子弹,信不信?”
只见那个小平头露出了一排烟屎牙,对着其他那三个人说:“哈哈!!兄弟,听到吗?他说里面有子弹!哈哈哈!!!笑死我了,这种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吓人,见过搞笑的,但没见过如此搞笑的。哈哈哈哈!”
鸡公白出了名的沙胆白,现在,有了一个给他煅练的机会,只见他收好那枝散弹枪:“好,好,好,我今天就试试我的身手还有没有当年敏捷!”
想不到,他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那三个人狂笑不止!
当然,哪些人出来混这一行,可不是吃素的,他也不躲不闪,就是站在那儿,鸡公白向左他向左,鸡公白向右他向右,还一直笑嘻嘻的,其它的那两个也在一旁笑。
可是,很快,那个大块头就笑不出来了,不知何时,鸡公白已经出手了!只见那大块头用手捂着裤档,整个身子弯了下去,脸部扭曲,状极痛苦,他哪里知道,鸡公白是有名的破坏王,什么时候也没怕过谁,惹毛了他,可不是好玩的!
其它的那二人迅速地攻了上来,可是,鸡公白却象一块大飞石一样整个人砸了过去,明显就是同归于尽的那一招!只见哪二人让他同时扑倒,鸡公白则翻身跃起,一拳把那个戴眼镜的黑镜砸碎!那家伙的鼻梁可能让他打断了,直冒血!
另一个则要翻身时,鸡公白抓住了他的头发,一个劲地往地上磕!那家伙想必一定要脑震荡了,鸡公白还在一个劲地磕,发出“扑扑扑”的声音!
“笑呀,怎么不笑了?我让你笑啊!你他妈的哑巴啦?”鸡公白叫道。这时,那个缓过气来的大块头从鸡公白身后一脚踢了出去,只见鸡公白身子一伏,避过那脚,极迅速地往那大块头的裤档一钻,抱着那大块头的双脚,然后一提!那大块头整个脸朝上趴在地下,鸡公白则一个后翻身,用手肘狠狠地砸那大块头,那大块头又是一声惨叫!鸡公白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抱起那大块头的左脚,往后拗!那大块头痛得拼命地用手拍地,那样子与我早一段时间看外国的摔角是一模一样的!我看着这样拗下去会会把那大块头的腰折断的,便说了一声:“好啦,我们走吧!”鸡公白才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还不忘记再往那大块头踩了一脚!记住:“以后别对我笑,别在我面前戴墨超!”
这身手,这种场面,我倒是见惯了的,李老则未见过,吓得脸色发青,匆匆地跟在我们后面。
这时,后面的孙阳出声了:“周先生,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拿这些小的来出气啊?”
我理都不理他,带着他们三人直奔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