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
“亲爱的江户川柯南,在即将来临的满月之夜,邀请你来参加这个可怕的晚会,将在这沾满鲜血的船上举行,当然,无论您是否出席,濒死的小羊都将诅咒自己的,罪人是否会陷于这临死前的痛苦中”
“工藤新一收——by—verouth。”
“verouth……贝尔摩得……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去了呢。”
“铃铃铃……”
“休的电话?这个时候,什么事?”
“响了两声就断了……这是?短信——满月的舞会即将开始,为了你的尽情表演,我会忍住心中的哀伤,奉上鲜花来祝贺你的成功;如果演出失败,你的眼睛将折射出新的希望。”
“唔,该死,休这家伙,居然还有闲心玩暗号……满月的舞会……这个家伙已经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啊;表演……是指我要采取的行动;哀伤……是指灰原吧,忍住哀伤就是说帮我照顾好灰原……还有奉上鲜花……鲜花、鲜花,对了,是兰……她们两个人,是啊,休,你很了解我呢……最后一句……眼睛?希望?……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看来这次不得不欠你一个条件了呢,休。”
“对了,之前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是想告诉我,博士家里被人监视或者窃听了吗……”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也可以尽全力和他们较量一下了!”
…………
另一边——
“呵呵,不愧是工藤啊,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了呢。”休看着手上拆开来的包裹里装着的东西,“那么,差不多要开始行动了!”
————————不可思议的分割线之六————————————
序幕拉开,只见这里是一个码头,天上初升的满月在这里洒下迷人的光辉——
镜头——远处,一辆汽车、不,是两辆汽车,一前一后,相隔不到50米,相继在这里停了下来。
“啪嗒”
前面的车上走下来一个成熟的西方女子,紧跟着,后方的车子上也下来了一个清秀的东方人面孔的男人。
“朱蒂老师。”男子喊道。
“oh,新出医生,怎么了?”朱蒂面带微笑,表情自然地摊了摊双手问道。
“这是我要说的,你打算拿这个孩子怎么样?”新出上前几步,表情严肃地看着车上的灰原说道。
“no,no,”朱蒂老师边说着边依偎在车的前面,“我只是带她出来兜兜风而已,我和你不一样,我非常非常的闲。”
“很闲?”
“新出医生,马上就是那件杀人案件的审判了吧,你可要好好作证哦,其实真相是女佣光小姐动了扳机,杀害了你的父亲,但你却为她隐瞒。”
“光小姐动了扳机?”
“装蒜是没有用的,我可是从毛利侦探那里偷偷的听说了真相哦。”
“你在说什么啊!那个案子的犯人是我的后母,而且死因是触电不是枪击啊。”新出大声说道。
只见听了这话,朱蒂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死因是触电而不是枪击……哈哈,哈哈哈!”说到这里,朱蒂忍不住大笑起来。
“怎么了?”新出疑惑地问。
“oh,rry,我刚才说的扳机是指电闸的扳机,布下这个杀人陷阱的是犯人,但是扳下扳机而杀人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光小姐,为了不伤害到她,犯人和警察合作写了假的笔录,就说是用别的方法杀人的。”
新出医生听到这里,脸露惊讶。
“不过你不知道也是当然的,因为你从警视厅里偷出去的笔录里,当然没有写这种事,”朱蒂又笑了笑,“就是为了顺利出庭作证以便让新出医生继续存在,而偷出去的那个案子的笔录里。我说得不对吗?”摊了摊手,朱蒂不怀好意地反问。
“你到底是谁?”
“asecretakeswoawoan(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没错,我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二十年前,你闯入我的家中……然后你就放了把火把一切都烧成了灰烬,连同身为fbi调查员的爸爸和秘密收集的你们的调查资料一起……可是我得救了,因为我想起来爸爸起来时要喝的橙汁没有了,妈妈不太舒服中午就开始睡觉了,觉得自己也可以做点事了,就得意洋洋的出去买东西了……”
这时,新出医生已经撕下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贝尔摩得,一个有着银白色头发的绝色女子。她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似乎在回想朱蒂说的这件事。
“你就是那个时候的小女孩啊,找了你很久了——因为在废墟中只找到你父母的骨骸。”
“爸爸的朋友保护了我,让我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
“我知道那个,为了保护有生命危险的证人,让他们改变姓名地址成为另一个人的愚蠢计划……”贝尔摩得似乎作了什么,原本男子的体型收缩,变成了有女子曲线的体型,“很辛苦是吧……离开家乡,变成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吃了不少苦吧……然后呢,你勇敢地沿着你父亲的脚印继续追捕我,fbi的朱蒂·斯泰林调查员。”
“真不愧是千面魔女贝尔摩得,有了这种易容的本事,无论哪里都可以轻易调查了。”
“不是也被你看破了吗,我伪装成新出医生。”
“当然知道啊……”
…………
“好了,发现了,卡尔瓦多斯……果然已经在这里准备好埋伏了啊,fbi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呢……”忽然出现的休,戴着柯南的追踪眼镜,出现在了阴暗处,观察着码头集装箱上方埋伏着的贝尔摩得的同伴——卡尔瓦多斯。
“呵呵,眼镜,希望,多亏了这追踪眼镜,我才能不费力的跟踪到这呢,灰原那边,没有追踪眼镜,自然找不到这里,而兰也被我拜托去做别的事了,这样,你也可以安心了,工藤。不过,看现在的情形,工藤似乎没有机会和朱蒂交流呢……不管了,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然后开始我的计划吧。”
…………
“怦!”枪的声音。
只见朱蒂和贝尔摩得忽然动起手来了,她们几乎同时掏出怀里的手枪,不过,训练有素的朱蒂先一步开枪,击落了贝尔摩得的枪。
“不许动!”朱蒂警戒着。
“你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有获得日本警方的许可了吗?”贝尔摩得嘴上讥讽着朱蒂,两手慢慢举了起来,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慌张。
“和这里的警察的合作调查,要在确认了你的身份之后再申请,当然我准备接受处分,在那之前,有件事一定要先向你问清楚。”
“是什么呢?”贝尔摩得脸上仍是那样的轻松。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会变老……”朱蒂沉重地问着这个问题,然后说出了她的发现,“我发现你的时候,是你在你母亲的棺木前说的那句话——asecretakeswoawoan,我满怀激动的调查了一下,果然完全一致,那时你为了让我父亲看上去像是自杀,你想把爸爸掉下的眼镜再给他戴上,而拿了起来……眼镜上的指纹和你的指纹一模一样,可是留下来疑问——你作为20年前这件事的嫌疑人,实在太年轻了,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我还是和某人的指纹对照了一下,发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事实,你和你母亲沙龙宾亚德是同一个人!然后我终于找到了,能够说明这个一直困扰着我,以至于无法逮捕你的这个迷的证人。”朱蒂看了看后面车上的灰原。
“好了,大家出来逮捕这个女人!”朱蒂忽然高声说道。
……
“怦!”枪声响起。
朱蒂露出痛苦的表情,捂着溢血的腹部蹲了下来。
“谢谢,卡尔瓦多斯!“贝尔摩得两手插在裤兜对着集装箱的某个位置说道,然后走向坐靠在车门边的朱蒂,拿起了朱蒂的枪,”还不能杀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这个女人。”
“你让你的同伴埋伏在这里,打算把我引过来逮捕的吧……”贝尔摩得笑得很阴险,“我在两个小时前已经来过这里了,化妆成你的模样,对你的同伴这么说‘今晚收队!明天再来!’。”
……
“我是知道这一幕的,可是如果告诉了fbi他们,我的计划可就无法进行了呢……”休再暗处暗中想着,“来了!”
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卡尔瓦多斯的后面,重重一个手刀打晕了卡尔瓦多斯,然后从他身上搜出了几把枪械,最后打断了卡尔瓦多斯的双腿,防止他醒来后逃跑。
“赤井秀一……比原著中来得快了不少呢,是我的原因吗……”这个身影正是被组织的boss称为贯穿组织的银色子弹的赤井秀一。
“那么,不理他们,反正没危险了,开始我的计划了!”
……
趁着赤井秀一下去朱蒂那边,休快速、小心翼翼地来到卡尔瓦多斯身边,仔细搜了搜,果然,找出了一把藏得很隐秘的手枪。
“原著中就是用这把枪自杀的吧……这把枪算是我的收获之一了,我的能力只能救人却不能伤人呢……”
“唔……”小心地看着卡尔瓦多斯,不一会儿,他就醒了过来,他先是看了看自己折断的腿,发现不能行走,又往下看了看,现场的形式已经掌握在fbi的赤井秀一手中,于是它果断的想要掏出隐藏的手枪想要自杀。
“你在找这个吗?”翻来覆去找不到手枪的卡尔瓦多斯忽然听见一声童声。
“谁?”低沉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