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张嘴!嚼!”
“~~~很好,乖啦~~”
“别吐出来,吞进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灯火昏暗的屋子里,一对男女正在餐桌上吃着晚饭,女主人想在喂自家小孩一样哄男主人吃饭。
我满怀着恨意,嚼着嘴里的东西,忍受着当它穿过喉咙那种痛楚,如同难产。端木泽蓉以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我吃她做出来的东西,我的每一次呕吐的动作都会让她产生快感,露出满意而的笑容。小蓉吃的东西很简单,一般是两碗燕麦米粥,加点腐乳就可以了,晚上最多再加一个苹果。她不吃,但喜欢做给你吃。所以她体会不到我的痛苦,还有一点很可恶的是,她明知道她做的东西难吃,却是硬要你吃。
“难道你没听过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留住他的胃么?”我呛着泪水说,她的辣椒放得太多了。
小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只听过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必须先毁了他的胃。”
“你这叫什么话?”我喷出一口饭说。
小蓉帮我擦着嘴,耐心地解释道:“这就像为了不让男人出去鬼混,就要做的彻底一点,一刀切了!懂么?”
她的这个比喻有深意,我不由地点点头,然后又否认地摇摇头,说:“你也太狠了吧!~~唔:-o。”
“你不是说神经病才吃我做的饭么?怎么样!”小蓉说着又塞了一口饭进我嘴里。
“偶不系森经病了啦~~”我口齿不清地抗议。
小蓉教育我说:“但你现在要学会逐渐进入角色啊,肖诚。”
这话让我愣了愣,咕咚一下吞进了一口难吃的东西。
“李院长说你啥病来着?”小蓉说。
“呃……”我想了想,说:“我是得了一种食物混淆精神障碍,就是逮到什么吃什么的意思。分不清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你这病得的挺杯具的。”小蓉最后得出结论,显然李院长给我安排这个病的灵感来源于我们在电梯的一幕,而我则怀疑我是此种病的第一个病例。
晚上,我们和被而眠,吃了很难吃的东西,所以很难睡着。于是,很想发泄报复。
“沟子痒了么?小蓉宝贝?”我把小蓉揽过来说,开始摸她的pp
“你这个坏种!又来弄我~~”小蓉咬着牙想要推开我,灼热的身子不断在我怀里扭动。
“看来是痒了,我帮你挠挠。”我说着一把脱掉她的睡衣。
“死坏种……”
“坏种也要播……”
一夜激话,接着一夜无话。只有窗外的独自绽放的玉兰花见证了我俩刚刚的疯狂。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吻别了还在熟睡中的小蓉,跟着李院长出发了,我现在才知道他的那家医院是很有名绿山精神病院。骂人都有骂“你丫绿山出来的?”就是说你脑子有病的意思,而且很严重,不然不会被送到绿山精神病院的。
我们是坐车过去的,大概四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楠州市的郊外,李院长的家就在那里,而医院则离他家不远。他家是小洋楼,他说他有三个女儿,老伴几年前去世了,大女儿嫁人了,二女儿出国读研,就剩下三女儿和两个保姆陪他。
我们到家的时候,只有他的一保姆在,给我们做了饭吃了。刚放下碗筷,李院长就说:
“肖诚,你先在家休息一下,我这就先过去帮你办理好入院手续,这事拖不得。”
我应了一声,院长便让保姆领着我去一个房间里休息,保姆说这是大小姐的房间,说她平时很少回来,就让我先在那休息。
这一大早起来,又经过旅途折腾,还真是累,也不知道老李怎么那么好体力,一回来就忙前忙后的,心里小小佩服了一下,想到还有苦日子要过,还是多休息的好,于是脱了外套和鞋袜,便倒在芳香四溢的被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