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三个人跟着陈祎来到了一家文店。
让刘彤感到惊悚的是,文店老板见到陈祎,就跟见到亲爹似的,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端茶倒水的。
而让刘彤惊异的事还在后面:陈祎竟然画大价钱购了一大批仓的陈年老颜和超长幅的宣纸。
购颜和宣纸,四个人的手就有点不够用了,能将东找了个地方起来,然后让郑武宾馆开车。
将手里的东车子里,重新上阵之后,四个人到了市场上。
按理说,没了负担之后,闲逛的兴致应该高才是,可能是因为前成了既定目标,游览变成了漫无目的的瞎逛。
也就有陈祎,晃悠的时候,又淘了几块制印的青田、几块的绿松石和几块来自于战区的青金石。
跟着陈祎购了那么多东之后,毒舌的刘彤已经懒得吐槽了,是有点无语地盯着陈祎:兄弟,你买这么多石头,这是算吃吗?
不是刘彤,就连汪瑾妍,都觉得陈祎买的石头有点多了。不过,聪明的姑娘不会明说,是眼巴巴地盯着陈祎手里的袋子。
“这些青田石是用来制作印章的,”陈祎笑着抓出青田石,在汪瑾妍眼前晃了一下,“我算制作几幅相逼度高的复制,因印章是必不可少的。至于这些……”
陈祎掂了掂盛绿松石和青田石的袋子:“站在已经凑齐了个颜色了,我算制作一些彩的珠串。”
“你牛!”
“行了,”郑武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十点了,咱们去歇一会儿,吃过午饭,家,ok?”
到酒店,陈祎坐了十几分钟,就起身出了门,步行了一里多,赶到了孟庆祥司山咨询所在的办楼。
一见面,孟庆祥的脸上依旧是笑融融:“老弟,来了,对兄弟的排还算满吗?”
“孟哥谢了!”
陈祎笑着从背包里掏出了足彩,以三个捆好的画轴。
孟庆祥关注的焦点是画轴,那些获奖的彩票,是看了一眼,就到了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开。
“这是仿的徐渭?”
纵然孟庆祥对书画不太了,可也楚大写风格的葡萄,是徐渭的表。
陈祎笑了笑:“徐渭的作数量,连他自己都不楚,而且徐渭的作,升值的潜力比较高。”
“哦?”
见孟庆祥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陈祎叹了口气:“徐渭中年之后,患上了精神疾病,屡自杀未遂,过时,相伴身边的有一条狗……”
说实话,陈祎也不仿徐渭的作,可体验过徐渭一生的陈祎,却希望徐渭的作能够大异彩,圆了他追逐了大半辈子梦,功成就。
“是这样啊,”孟庆祥点了点头,“那不就跟歪国那个……叫么来着……”
“荷兰的文森·梵高。”
“对跟那个梵高一样呀!”
孟庆祥叹了口气:“对了,兄弟,你托我帮你搜罗的金匠工,昨天我已经发物了,今天应该能到你们那边的长途汽车站。”
“那就谢了,孟哥!”
“都是兄弟,这么见外干嘛,”孟庆祥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兄弟,问你个事儿,你跟哥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