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我的脖子上游移了一下后,言峰绮礼转开了目光。
蔓延在空气中的应该是针对我的杀气,就那样干脆利落的,完全的消失掉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打算做什么……”
靠坐在了祷告席上,我晃了晃自己的手指,“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在给间桐樱治疗的时候没有揭穿她的身份,不过倒是可以就此推测出一点事情。”
“你想说什么?”
言峰走下了讲经台,站到了祷告席的外侧。
“作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战幸存者,你不可能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圣杯’到底是什么。”
我斟酌了下措辞,“但是你也没有说出间桐樱作为伪圣杯的身份,那么推测你事实上也是在关注着‘圣杯’的降临……这么说没错吧?”
言峰的目光动了动,不过没有说话。
“我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也需要‘圣杯’的降临。”
抬眼看向了言峰,我耸了耸肩膀,“这么说起来的话,事实上我和你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你是疯了么?竟然会选择和这个人合作!
怎么了?和他合作不是最快的捷径么?
——虽然是这样……但是……
别用“善”或者“恶”的定义来约束我,你我彼此心知肚明那玩意对我来说就是狗屁!
——是啊,绝对中立……极端自私的阵营呢……
有意见?
——不,没有。
“合作?”
言峰一边的眉梢挑了起来,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圣杯’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东西?哼,不过就是‘世上一切之恶’——安哥拉·曼纽罢了。”
我轻嗤了一声。
波斯的琐罗亚斯德(zoroastrianis)教——也就是拜火教的“二元”教义中,位于最高神祖尔宛(zur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