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视线从小姑娘的身上转到王茜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才说“铩羽而归是够丢人的。那要不我调戏你一回？”</p>
王茜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口“谁要你调戏？”声音很小却恰好能让我听见。</p>
看到她羞赧的样子坦白说我不可能完全像个木头似的心里也旌旗摇晃了一下但是很快我就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好了不胡说八道了。不过王茜你很不寻常啊！”说着话我眼睛微微眯起端详着王茜的表情。</p>
王茜没什么反应依旧落落大方低头拆开自己的消毒餐具“我还以为你会像刁德一那样曳着长腔唱出来呢——这个女人不寻常……”</p>
我无奈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一向讨厌样板戏……我刚才不正经现在轮到你了。真是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p>
看到我故作长叹的样子王茜笑了“好了不扯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不寻常了。”</p>
我瞥了王茜一眼身体往后一靠干笑了两声“也没什么长得漂亮精明能干男人对着你总有些看不透的感觉……这些都算吧……”</p>
“石总你这话里有话啊……”</p>
我笑了更加放松看到服务员上来上菜便摆摆手示意先不说。</p>
服务员放下菜之后我吩咐“拿两瓶啤酒来另外跟你们老板说一声我们的菜麻烦快点儿。”</p>
小姑娘服务员笑着点点头“你石头哥吩咐就不用经过老板了我直接跟厨房说一声就得了。”</p>
等小姑娘再次离开我和王茜之间的气氛就稍稍有些微妙了。</p>
“怎么不说话了？你接着说……”</p>
到底还是年轻王茜先沉不住气了。</p>
我依旧摆摆手“等会儿吧啤酒马上就上来了。”</p>
“你也不问问我喝什么饮料？”</p>
“呵呵跟我一起喝啤酒。怎么？不愿意跟我这个暂时的总经理喝一杯？”</p>
王茜抬头用眼皮夹我一下然后看着桌上的沙姜鸡愣。“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暂时的总经理？是说你干完这票就退休呢还是说打算马上辞退我了？”</p>
我笑笑“都不是总之先吃饭一会儿再说。”</p>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里有一些疲倦显然这样的交流方式不是我喜欢和愿意看到的但是别无他法直觉告诉我这个王茜不简单我也没什么资源在公安局的户籍处不然找个人帮着查查也好。虽然吕青衫提过他有同学在公安部门如果我想查他可以帮忙但是我不想那样本着尊重和理解我不习惯在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虽然在商场上这似乎是必要的手段。</p>
这样我和王茜之间就彻底静默下来彼此不说话各自怀着心事看着小姑娘上来下去一会儿就把菜都上齐了。</p>
这个时候我拿起酒瓶帮王茜倒了慢慢一杯。看着杯子的上半部分的白色泡沫一点点消融最终沉淀到杯底成为黄澄澄的啤酒我突然就想到冰雪消融事实也不过如此真实的生活总是一步步的逼近杯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