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龙军部队的增强最终失守。此时,龙军已经压到了涅瓦河南岸的格列特山北面和西面。在苏军几乎损失了仅剩的火炮的一半后,苏军的两个近卫民兵师的士兵们终于顶不住了:龙军第83步兵师在发动一轮突击之后,在一片瑞典人和芬兰人所建造的别墅之间建立了一个立足点。与此同时,激烈的白刃战从一栋别墅打到另一栋别墅,其它突击队伍则渗透入了格列特山和胜利广场之间伊萨基辅东正教大教堂,守军的最终防线即将瓦解,现在龙军地先头部队现在只需10分钟就可以抵第一个目标——冬宫!</p>
一名名叫皮特的孩子后来回忆说:“那真是一段可怕的日子。当时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记得在被围的大部分日子,我们都待在点着蜡烛的地下室里,四处堆满了储存的食物和煤。整座城市被震得四零八落。晚上一名年轻的士兵进来地下室和我们待在一起。我记得他叫伊万诺夫,只比我大几岁。他因为想念家人而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他说他不想一个人死在斯大林格勒。我的妈妈和伯母都尽力去安慰他。可是有一天他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全无时间概念,我妈妈被十二月革命岛上被中国轰炸机射击的高射炮声搞得几乎神经崩溃。每天都会有几枚炸弹会击中我们周围的建筑。有一天战斗的声响变得很近,我记得一群年轻士兵在我们的房子里布防,他们叫我们待在地下室里。不久,后楼上传来一阵很可怕的喧闹声、呼喊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机枪的扫射声、来来回回的靴子重踏声和人的惨嚎声夹杂在一起。透过窗子我看见在我们的花园里,一名中国士兵用靴子踩在一个被俘的苏联士兵头上,然后用枪口顶着他的脑门扣动了扳机……”</p>
随着所有解救希望的破灭和弹药补给的耗尽,斯大林格勒要塞的抵抗正在划上句号。7月26日15点50分,霍津中将守军发出了如下电文:“我们的补给已经用尽至最后一个弹夹,现在的问题是被俘还是试着拼死一搏,逃出包围圈。因此,我将指挥剩下那些还可以作战的人发动突击。”</p>
但是对于坚守在阵地附近的苏军官兵和其他被围的赤卫队民兵士兵们来说,这个命令下达得实在太晚了。尽管如此,残余的队伍还是在谨慎的作着突围前的准备。为了轻装上阵,所有耗尽弹药的重型武器都被捣毁。</p>
当天夜间,苏联的飞机在斯大林格勒空投了6吨粮食和一些药品,但是,这点对霍津来说几乎和没投一样的物资当然改变不了他的突围设想。</p>
22时,霍津带着计划去见日丹诺夫,可对方却拒绝突围。他告诉霍津,即使逃出斯大林格勒,也只不过是从一个“大锅”跳到另一个“大锅”,而且作为斯大林格勒地区的党政军总负责人,他也不能回去和巴甫洛夫那样被枪毙。他宁可在他的办公室去迎接最后的时刻。</p>
而此时,战斗仍然在斯大林格勒的大街小巷内继续。在残酷的巷战中,很多被伤员和民兵往往因为没有军装而被龙军处决,因为对于许多杀红了眼的士兵,按照国际法规定,不穿军服而手持武器者在战争中是不受保护的。当然,苏军的NVD特别部队也在冬宫前的广场上枪杀了龙军战俘。</p>
到了这个危险的时候,大多数俄国人多少是有些动摇情绪,很多绝望的赤卫队员开始脱下制服和臂章溜下火线。在列宁胜利体育场,第九民兵师第8兵营营长朱达诺夫向他的残部宣告,尽管有可能被NVD部队的人当作逃兵枪决,但大家最好还是回家,用他的话说:“现在惟一能做的是让他们回家,不然难道让他们向中国坦克扔石头么?”</p>
随着外围战斗的结束,龙军的部队开始向华西里耶夫斯基岛方向推进。华西里耶夫斯基岛是一个沙洲,四面环水,位于大涅瓦河与兰德维尔运河之间,形状酷似一个巨大的橄榄球,两个尖角分别指向西北和东南,长大约8里,宽约2公里。原来沙皇俄国的主要的政府机关,包括帝国办公厅和国会大厦和冬宫均在这一带,包括霍津本人。防守华西里耶夫斯基岛的是47步兵师、第18装甲师,NVD的一个保安旅以及一些退守到这里的海军和若干被打散部队的残部,他们凭借坚固的大楼,四周的独特地形,以火力控制了所有通过沙洲的接近地和通道。</p>
7月25日起,龙军第四装甲集团军已把华西里耶夫斯基岛团团围住。</p>
7月26日,龙军大大压缩了对华西里耶夫斯基岛的包围圈,几个军全部压在河岸上进行强渡的准备。在准备进攻的时候,龙军各部队接到了这样的命令:“不要心疼炮弹,也不需要节省子弹,迫击炮弹和手榴弹要敞开打。”龙军这次要毕其功于一役,使出全部的本事来了。各种口径的火炮,从反坦克炮到大威力要塞炮,比如口径的39型重型榴弹炮,全部用来进行直瞄射击。甚至把各种型号火箭炮和列车炮也在烟幕和烟尘掩护下,直接推到河岸上,对苏军防御工事进行齐射。这次,龙军“以强制胜”的作战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