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前凑了一儿,牛奔就听得那店主模样的人道:“这位先生,你要知道这里面有徐悲鸿先生的手笔啊。前一阵徐先生的一副四鹊图在拍卖会上的成交价是两千多万,换句话来他一只喜鹊的价格就是五百万还多呢。当然,这副话比不了徐先生的画,但怎么来,这个价格也绝对不高啊!”</p>
“据我所知,这两人合作画也分为两种吧。”客人看起来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店主完他马上就接口道:“合作的画,一种是两个人商量着来完成一副话,另外一种则是前面一个人画好了,后面一个人又补上了一些东西。前一种的价格高,后一种的价值低大家都知道,而这副话又恰恰属于后者,你怎么着也得再降。”</p>
“这不行,绝对不行!”店主连连摆手道:“孙多慈是徐先生的徒弟,要知道这副画可是两人之间唯一的一副合作画,不仅仅体现了师徒之间的浓厚情谊,而且还充满着人文气息,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p>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我优你找缺陷,我咬着不松口你想做水磨功夫,那是好一番唇舌大战。</p>
而且这两个人显然对这副画都有一定的了解,对这副话的内容和背后的故事也多有涉猎,所以牛奔虽然作为一个旁观者,却是听得感觉很过瘾,大有长了知识的感觉。</p>
尤其是那客人还,孙多慈和徐悲鸿两人是师生恋,这在过去是属于不伦的禁忌,更何况那时候徐悲鸿还有了妻室,所以这副话作为不正之风下的产物,不能依照店主的价格成交。但店主却偏偏正因为这画后面有着这样一个故事,所以才更加有卖。没有名人逸事的老东西,那就不叫老东西,因此坚决不松口。</p>
听到这些讨论,牛奔更是忍不住心痒痒,很不懂规矩的上前插了句嘴:“这副画,到底多少钱啊?!”</p>
只不过他这句话,却引来了店主和客人齐齐的瞪眼,然后双双都没理会他的意思。碰到这么一个情况,牛奔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退在一边儿旁听。</p>
而兴许是有了他这么一嘴,那客人似乎少了些顾及,因此杀起价来就更加直接了一些:“据我所知,这副梅雀图前后经过了许多人的手,二零零三年的时候,其拍卖成交价只有五万零四百元。到了二零零九年拍卖成交价,也不过才是五万六千元。六年的时间拍卖上都只涨了五千四百元,由此可见这副画上升的价值并没有那么高啊!”</p>
店主却是微微一笑,道:“呵呵,您的那是几年前,这几年的古玩行情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可谓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这过了两年,我才加了六七万块钱,也不算太多啊!”</p>
“这还不多,两年翻了番都不止,您这生意做的太精了吧。”客人摇了摇头,道:“这么地吧,我也不八万的价,咱们都往中间走一步,十万你转给我拿走,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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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也是摇头,道:“不行,低于我的价格,坚决不卖。”</p>
很明显这样一的话,两人顿时就陷入了僵持的状态。就好比牛奔和那些老外们一样,在对峙之中只看哪一个无法坚持之后,才会出现最终的结果。</p>
但很显然,买画卖画并不是必须要进行的事儿,这副画对于那位客人来,也远远没有百秒杀毒之于老外们重要,所以到了最后那个客人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便转身很快离开了店里。而牛奔见得这个时机,就忍不住上前去碰了一下那画,结果虚拟系统的提示跟那客人的一样,零九年的时候这画上了拍卖,最终成交价是五万六千元整。</p>
啧,还真是两年时间翻了一番,这样的一件东西,就多少让牛奔感觉到犹豫,买,还是不买呢?!</p>
虽然这副画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协调,但怎么这画也是名人手笔,虽然孙多慈不出名,可架不住那喜鹊是大师手笔啊。要真正的徐悲鸿的画牛奔不是买不起,但他一定不会去购买那种奢侈到极的东西。但是像这样一副画嘛,让牛奔隐约感觉应该有升值的空间在里面,不徐悲鸿,就是孙多慈的名头,一般也不只这个价啊!</p>
对此,牛奔颇为踌躇了一阵,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心里痒痒,咬咬牙也就直接划了十二万,将这副画收入了囊中。</p>
好歹也是名家作品啊,即便赚不到钱,哥们儿拿回去自己欣赏,多少也能沾儿文人气息不是。俗话古玩,典籍,珍本书之类的东西,那都是装逼的经典辅助器物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