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狐疑起来,可丁晓晓语气支支吾吾,却依然不肯将事情原委说出,林天却也不好继续过问。
我有车子,我送送你吧!林天起身,跟着丁晓晓身后走了。
教室里不明所以的同学们见两人连课都不上了,直接手牵手的离开教室,顿时起哄了。此时,若让这些少男少女不不思乱想才怪呢。
童乐乐更是恼火的一拍桌子,指着教室门方向河东狮吼:这个大色狼,竟然逃课去约会,太不像话了,真真是气死姑奶奶我了!
哼!烂泥扶不上墙!洛清雪也不知怎的,竟冷冷冒出这么句话来。
桑塔纳2000车尾黑烟滚滚,载着林天和丁晓晓二人飞一般的离去,五分钟不到,来到天海市东郊的城中村。
这片地区还未拆迁完毕,处在开发中,低矮民房依然不少。
桑塔纳2000距离丁晓晓家位置三百米远的烂尾楼时,丁晓晓硬是要下车,怎么也不愿让林天继续送。
林天将车子靠边停下,丁晓晓连道谢都不顾得,推开车门向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从丁晓晓接电话那一刻开始,就一直表现的很异常,紧张害怕充斥着她全身,林天早就觉察出有问题,此刻看丁晓晓已经不见了踪影,林天下车,悄悄跟了上去。
别人家都是二层小楼,再不济也是平房,只有丁晓晓家仅仅是一座两间屋的青瓦房,并且残破不堪,好在还有个小院子,墙头砖块残缺。
此时,院落中一名老妇脸上皮肤青紫嘴角溢血的半躺在地面,正是丁晓晓妈妈蒯秀兰。丁晓晓见得妈妈这幅惨状,惊呼一声,已经跑上前将蒯秀兰扶起来,俏脸梨花带雨,纤细小手擦拭着蒯秀兰嘴角的血渍,神情恐惧中带着焦灼担忧:妈妈,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六七个大汉围着这对母女,个个不怀好意,尤其是为首之人是一鹰钩鼻阔脸庞,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胸前两颗钮扣开着,露出肌肤上神情狰狞的黑龙刺青,满脸的凶悍气息。一指周围两名小弟,中年男子下令:去,把这小妞抓起来,待会儿给野狼社的黄二当家从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女儿!蒯秀兰见两名不怀好意的家伙去拉扯自己的女儿,神情焦躁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阻止那两个混混。
死老太婆,滚一边儿去,别耽误哥几个办事!其中一黄毛伸手推搡了想要上前来阻止的蒯秀兰一把,一下子将蒯秀兰推的蹬蹬后退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因为换肾手术本就还未痊愈的蒯秀兰哪里撑得住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么一推,顿时痛苦呻\吟起来,嘴里喃喃:不要抓走我女儿!你们这群人渣畜生,都不得好死!
放开我,放开我!丁晓晓梨花带雨的小脸苍白一片,惊恐之意掩饰不住,奋力的挣扎着,可她一个柔弱女孩该有多大的力气,哪里能够挣脱开两名混混的大手。
拖走!别他妈磨叽,不然黄老二该等急了!到时候,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中年男子冷哼一声。
小妞,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哥几个走,惹急了哥几个,当心要了这老太婆的老命!黄毛出声威胁不断挣扎的丁晓晓。
满脸绝望的丁晓晓看了眼躺在地上,几欲昏迷过去的妈妈,内心在滴血,咬牙切齿蹦出几字:你们不要为难我妈妈,我跟你们走!
哎,这就对了嘛!黄毛两人一左一右扣住丁晓晓的胳膊就往院门外面拽。
我说哥几个,这么欺负一对孤儿寡母,真的很好吗?几人快要走到院门时,却蓦然看到一个少年正斜靠在门槛上,抠着自己的指甲盖,俊秀的脸庞上,神情一片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