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明的提醒不无道理,而且基本上可以确定在晚上的聚会中,至少有一半的人会有着这种想法,就算其中一大部分会羞于启口,但至少也会有一成甚至两成的人把这种话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
那么,自己该怎么应对呢?
一向足智多谋的朱小君,在这个问题上,居然犯了难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处理办法。
无奈之下,只能有助于陈光明。
电话打通,陈光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嘿嘿嘿笑了一通。
“你丫笑个毛啊,有办法就说,没办法就挂电话,别耽误老子的感情和生命。”
“别介啊,办法我当然有喽,不过,你怎么着也得让我得瑟一会,是不?”
“你有啥好得瑟的?”
“这么多年来,炮哥你第一次请教我问题,而我刚好有最佳答案,你说,这不够我得瑟一会的吗?”
“……好吧,那你就得瑟吧,等你得瑟够了,再给我电话吧。”
“别,别介啊,我得瑟够了。炮哥,当时候,不管他们冲你说什么,你就回答他们一句话,今天这场合,咱们只喝酒谈感情,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朱小君愣了愣,想了想:“你还别说,用这句话来搪塞,还真他妈有水平哩。陈老五,有你的啊!”
陈光明笑道:“啥呀,干过销售的,都被这种话搪塞了n多遍了,我不过就是个搬运工,把人家的话搬过来卖给你而已。”
有了对策,朱小君一身轻松,吹着口哨冲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
直到晚上六点半,陈光明才打来电话。
“炮哥,同学们差不多都到了,我跟他们说,朱总事多,但一定会来,现在应该在路上。炮哥,你可得把面子做足啊,不能从楼上直接下来,要先下到地下室,然后兜个弯,从酒店大门进来……等等,炮哥,这样安排也不好,你说你一个大老板,怎么着也得有辆座驾吧……”
朱小君实在是受不了了:“行了,陈老五,就别这么吵吵了,你们不是在三楼宴会厅吗?我稍晚一会直接进去就得了,低调点,低调才会更显的亲民,不是吗?”
“那……好吧,都怪我事先没考虑周全,也只能这样了。炮哥,你下来的时候,先给我说一声,我到宴会厅门口去迎接你。”
陈光明给朱小君通完电话后,信步来到了包场的酒店宴会厅,在那里,摆放了十几张大圆桌,每张桌都坐满了人。
“同学们,我刚跟朱总通完电话,他十分钟前就已经进到城中了,估计嘛,再过个十分钟就能赶到了。朱总吩咐,让我们不必等他。”
“那怎么能行,别说十分钟,就算是半个小时,我们也必须等下去啊!”
“是啊,在咱们同学中,小君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操持那么大的生意,肯定很忙,晚来一会也是情有可原。”
“陈光明,你倒是先给同学们透露透露,这朱小君毕业后的变化大不大呀?尤其是性格方面,他会不会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同学了呀?”
“对对对,我也觉得这一点很重要,陈老五,你就先给同学们说说呗。”
陈光明面带含蓄地笑容,双手抬起又轻轻按压下去,重复了几次之后,宴会厅中渐渐安静了下来。
“同学们,朱总这个人,虽然现在跺跺脚,咱们国内的医疗界便会颤三颤,但是,朱总的本质却一点都没变。就拿这次同学聚会来说,明面上是我陈光明一手操办,但实际上,却是咱们朱总的意思,你们想啊,他要是不情愿或是不积极的话,那我能有时间来做这些筹备工作吗?所以啊,咱们朱总对同学们还是非常挂念的。”